爱新觉罗溥光
《师说观人术》
好朋友區慕玲说:好玩的地方不在地图上,看完,我的眼泪都流出眼框了。
真的,人到老了,才放出心到外面走走,真的发现,好玩的地方不在地图上。
心,放远了才是真的飞出魂体,人,出去了,心,还在原处,就会很累,就会有所挂记。只买对的,不买贵的!
例如,我小时候挺淘气的,就拎着一本厚書问长辈,长辈就觉得我朽木不可雕也,我就回他一句——鸢跕方知瘴,蛇苏不待春。
哈哈,这个长辈后来还就真的成了我的先生。
我从小就好问,他们管我叫10个为什么?
我指着書上的——
貪得者身富而心貧,知足者身貧而心富;他们都哈哈大笑,认为你小毛孩懂什么贫富,后来,我把《小窗幽记》拿来读过才知道古书里的太深,不易懂,那我就抄呗,这样,我就有了写日记的习惯了。
后来,大人总偷偷拿来翻看,我就只抄诗句,没了我的独白,也没有日期记录,故,一年抄了几本竟不知是抄录哪篇那首,小孩子的自我保护意识一有,就有自己的一套了。
学习,没人逼我,故读书成了我的营养品,别人如看天书,我却津津有味。
于是过早地知道在万籁俱寂的山林中,你能得到心灵的清静,那不是真的静,如果能在人声鼎沸、喧嚣吵闹的城市环境中,你还能静得下心来,那才是真正的本事,真正的清静。
美味佳肴、劲歌热舞等环境中带来的欢乐,那不是真正的快乐,只是感官刺激暂时带来的快乐,不会长久,只有在艰苦环境中能体验到的那种快乐,才是真正的快乐。
小孩儿、老脸儿就是我的写照。
我没什么玩具,我设计的弹弓可精准射到街代表家的玻璃上,她白天耀武扬威,晚上,我就可以整蛊她了,博得了小伙伴的推崇,她后来不知怎么就知道了是我挑衅她的威严,就插着腰来理论,我端着書,不睬她,您猜怎么着,她就暴打她儿子说怎么这么不知读书。
后来,她再在胡同见到我,竟毕恭毕敬起来,不敢再造次。
他儿子是我同学,他读不懂的书,都先给我看……我就数落他说,你还叫什么龚震,你就叫書困吧……
那一年,我在北京大学讲课,没想到的事,他就在北京大学任教嘞,您看看,他怎么说,他说就是你推荐的《远害篇》,让我在下乡的地方考上了大学——木秀于林直先伐,人中白鹤惹烦麻。出头椽木总先烂,智者善把吉凶察。
行于瓜田李树下,宜防人疑盗李瓜。瓜李之嫌尤应忌,避嫌远害无上佳……
他说,好玩的地方不在地图上,好吃的东西不在餐馆里。走,我请你,那夜,我醉了!
我才知道我自己根本不是怀才不遇,而是怀才不够呀!
操千曲而後曉聲,觀千器而後識器。我老了都没什么技能可展示。
惠州一警官朋友的微信名是:震动宇宙。
我说:你能震动宇宙,我也就能晃动笔杆啦!
我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饭的,但学问这东西,能力层面,则与一个人在现实中能有的选择相关,每一个选择都是一种能力,所以选择越多,能力越大。
一位医学专家曾说:“中医是好的,但不一定是科学的。科学并不等于正确,不科学不说明它不正确。”
质疑中医科学性的声音由来已久,一直延续至今,根深蒂固。西方的船坚炮利已经让很多中国人失掉文化自信,“中医不科学”的帽子很难摘掉。
于是,尽管许多人并不反对中医,但是希望用“科学”来改造中医,认为科学化的中医更安全有效。
但是,在现实中,科学化中医变成了中医西化。在某些人眼里,“不科学”的中医需要科学的西医来验证,中药的有效性需要按西药的方法进行临床试验。
有一技之长、会看病的民间中医拿不到行医资格证;而有的接受院校教育、拿到行医资格证的毕业生却不会看病。中医界普遍是:“假大师满天飞,真高人难出头”的正常怪象。
我尽管是皇墨书法传承人,我不写了,中国也就皇墨书法绝迹了,若都不要钱、送各位,我天天写到死,还是欠大伙的。
那只好以收费的方式贵有贵相了,因为,我学都用了半生的努力,也是费用,我收点钱,以文养文也是自助,若有天助当然更好。
我不想把自己修饰成仙风道骨样,我只想朴素示才,笔下会告诉你风云,不在于华丽的宫殿才能衬托皇墨的含金量,面對世界、 中國敞開懷抱;歷史知道 、我們真心祈禱!这是我给香港中国传统文化艺术基金会的诺言!
朋友——那好玩的地方不在地图上,那好靓的皇墨已不在宫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