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之本与人为之害
马蹄可以践霜雪,毛可以御风寒。噬草饮水,翘足而踵,是马之真性也。虽然,若乃系之以皁,络之以缰,制之以月题,饰之以衡轭,是马之罪也。
庄子说:马本来生来健壮,蹄子能踩雪,皮毛能挡风,本能足以应对寒冬。它们自由吃草喝水,昂首行走,活得自在又安然。
可是,人类出场了。为了骑马、驯马,人们用缰绳、嚼子、马鞍、马车,把马固定在秩序里。结果,马被勒得口烂背伤,失去了天性,只能在鞭策和恐惧里奔跑。庄子一针见血地指出:这不是马的过错,而是人为的“多事”。
庄子的深意:过度规训,反而害了人
庄子在这里借“马蹄”影射人世。马本性自由,人本性也自然。可是人类偏偏要立礼法、造制度、定规矩,把人“改造”为可以被操控的存在。
于是,原本自然生动的人性,被层层“枷锁”压制:本能的喜怒,被教化成了“该如何表现”;自发的善意,被规训成了“必须合礼”;活泼的天性,被束缚在各种身份和责任里。
结果呢?人失去了自己的真。
正如庄子批评的:“马失其真性,人失其自然。
你觉得在生活中,有哪些“缰绳”其实是在消耗你,而不是保护你?你愿意尝试去放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