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那一年高考后,几位住在县城里的同学来我家作客。那时我也没有上学,看着他们神彩飞扬,意气风发的样子我也很高兴。
不善言辞的我也陪伴他们的快乐也快乐起来,听听他们高谈论阔,我也插不上一句话,但是听着也感觉美美的味道。
由于老家住在小山沟里,门前百十米远有个不大也不小的水库,屋前屋后是青山环绕,绿树成荫,炎炎夏日也感觉不到酷热。
他们在树阴下乘凉,谈论古今,我也傻乎乎跟在后面。哥哥一位同学看见有蚂蚁在地上经过,顺手逮住一只玩耍,感叹着乡下的蚂蚁咋这么大?这一只比城里十只蚂蚁还要大!说完把蚂蚁屁股掐掉,放在地上,看见蚂蚁又拼命的逃跑,当时他就佩服蚂蚁有顽强的生命力,要是人不痛苦的死去活来,上那去跑社。
他们谈论着末来,跟县城里当官领导一起吃饭,讲末来天下属于我们的,我一个小山沟里的孩子,听起来惊掉了眼球。想那是他们还是书生意义,年轻气盛,怎么可能的说当领导就当领导社?但过了几十年才知道,他们说的原来都是真的,往日的领导退休的退休,调走的调走,那些能人异士就真的当上各行各业的领导。
吃完夜饭,他们又到门口,搬着板凳,手拿着蒲扇在水库边上树底下乘凉,谈古论今,直到倦意来临了,回到我家里休息,进门时用手摸东摸西,我问他们找什么,他说找电灯开关,那时农村还没通电呢,城里面有电灯,习惯成自然了,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