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园的早晨很安静,本来应该是8:30开园的,我7点进来自然没人,问保安休闲卡能不能用,说可以的,现在还没人刷,你就先进去吧。正好,我便奢侈地把整个园子想象成我的私家园林。诺,这个,就可以当门庭,保安嘛?不用,客来不迎,客走不送。
这个不知什么建筑,就当我的水法,十二兽就不设了,弄个喷泉浇浇是可以,增加点雾气,说不定还能整出个彩虹来呢。
花儿正好,小路正好,只是,没手可执,谁与偕老?
萧萧苇叶,几个鸟声唧,欲寄微信心内怯,梦断兰舟桂楫。年轻时与几个同好开玩笑组了个意梦学会,年纪大了意不起来梦不出来,还是归去来兮的好。
北宋词人张先在80岁的时候娶了一个18岁的美女,众多词友去拜访他,问老前辈得此美眷有啥感想?张先随口念道:“我年八十卿十八,卿是红颜我白发。与卿颠倒本同庚,只隔中间一花甲。”
苏东坡也前去贺喜,闻声作了一首诗:“十八新娘八十郎,白发苍苍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在梨树底下没找到海棠,拍了一排红李代替意思意思。
事实上也是,如果你没有杨科学家那样的好身板,瓜田李下就会力不从心,“从来风韵,潇洒不禁愁,捻梨花,看菊蕊,应也成憔悴。”
碰到一个打扫的阿姨,向她打听樱花岛的方向,她说那个方向门不开,再过十天来看牡丹吧。我怀疑,十天后不可能看到牡丹,可能是芍药。
竹沪远屋,多么亲切的生活,是原来我们生活的模样!现在都被拆了,统统被赶进高楼大厦,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我愿用一套公寓房来换这个老屋养老,行与不行?
昨天TJ从国外回来同学小聚,路上看到科技城的一排房子就问:“为什么到今天了,造的房子还这么没有品味?”于是聊到相城伦敦桥引起的争议。真的,我们这一代人教育基本没有美育,美盲比文盲有的时候还可悲,因为文盲都知道自己不识字,美盲很可能不知道自己有多丑。很多地方统一标牌整成墓碑式、祭典色,都是基层官员自以为土皇帝想穿新衣闹出的笑话,在网络时代恐怕是严重有损形象有失民心,甚至可以说是用低级红或高级黑与上面唱对台戏。
八点过后,逐渐有游人进来。
光线开始垂直,能拍的角度不多了。
八点半,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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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来和谷浪聊聊旅游和拍照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