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今日中午礼堂东道
听长辈们说她是林叔的媳妇,十七岁嫁来我们村。
她给我感觉就像八九岁的小女孩一样,怯生生,软懦懦。从她的声音中我都能听出胆怯这个词。我想她根本没有能力独自面对这个世界,以至于嫁给大她近二十岁的丈夫。
她并不好看,入冬了,她的手看起来已经冻烂了,她只是抢着花生水果,一大把一大把塞进口袋,围裙上的口袋都塞满了,以至撩起围裙,仍是一大把的塞进里面的衣服口袋。
她啊,虽然嘴巴不大,可仍是大口吃着肉,大口喝着饮料,一个人拿了三四个熟鸡蛋。
她似乎从未发现我的目光,也未曾看我一眼。
她呀,也会给奶奶夹菜,多出的饼干也会分给别人。
有人说:这姑娘真真是个好姑娘。
可是我知道啊,从她的呼唤声就知道了。
阿南
阿南呢
阿南你在哪儿
阿南哪儿去了
阿南来这
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