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光荣岁月【我的小屋】
流浪!流浪!我的家乡在东北松花江上!其实我比流浪歌曲更悲惨!我的家乡在温州瓯江地区上,乐清湾的白龙山下是个美好家乡。
但是我的祖辈三代都没有房屋。都住租房。我的祖辈老爷当初‘七间大宅院’,被大火烧光,以后就没有房屋了。就开始住租房了!子女分散租房。我的父亲就开始流浪他乡了。带着家属为找工作,去过上海安徽 杭州 重庆等。这是解放前的事!而且解放后呢! 租住房在乐清县 淡溪 四都 大荆仙溪等。一直住租房。为什么呢?祖辈老爷穷,给下辈没有固定财产和工作,所以随着找工作,工作调动分配,就随着住租房。这就是流浪!就是现在的所谓【打工仔】!我爸是个打工仔!
倪金寿的父亲也很穷,一家八口人,买不起房屋。一直到1957年,买了一间40平面的矮楼房屋。一家三祖辈,住得太紧了!
人生岁月漫长,无事生非!命运胜不过财运,霉到家了!到1961秋天,东街邻居起火,一下子烧了十二间楼房。它的天灾起火形成小倪的灾难,小倪家的房屋被烧光了!消防队长带我们住进【消防储备房屋】,免费住一年。后来没有办法只好又租房了,住进一间半小房屋;45平面,当时祖母还在世,一家八个人住在一起。小倪的父母太辛苦了!
一住就十多年!当时房租只有0.8元一个月,后几年1,00元一个月。【但是我的老爸还付不起】。
1963年我下放了!插队青年被分配到东街第三小队。和乡村这些邻居们,共同小队种田地!
当时每天出勤力【我是高中学生,成人了】只能得到2分工分。【集体分配制当时每10分也只有0.5元至1.10元】生活根本无法维持。曾经几次无米下锅;经常向邻里借助!家里人口多,住不下,小倪被大队照顾分配到连桥上河塔。居住【田洋管理小屋】。
被照顾是人们看上眼了,光荣的。但小倪的内心!这意味着伟大人生的耻辱!难受!内伤!没面子啊!
小倪的种田开始了!当时人民公社化,集体分配制。小倪家只有一人插队。分配制是【口粮二八开】!每次分粮食,小倪最少。小倪的工分也少。生活无法维持,还依靠父母照顾。
夏收夏种,秋收冬种,作为农民是多么高兴的日子。分粮食分工资,有吃有用,是多么幸福啊!
小倪呢,夏收时,早上五点就出勤,劳力差,想工分,就必须拼命干。在水田里割稻,跟着他们割,双人打稻机,也跟着他们跑。最苦难的是担谷子,一担水谷有160斤装多点200斤,从水田里挑出来,最到晒谷场地,距离500米左右,也跟着担谷子。一天来回十几次,头都晕了,双腿都酸了,腰都快断了,还顶着挑!最苦的是从水田里挑上田坎路。一担水谷压在你身上,脚在泥酱里黏住半腿部,走起来已经很困难,到岸边最上田坎路,没有一定的方法和体力,真是挑不上来。担第一次时,把二箩筐谷全颠倒。后来认真锻炼坚持学习,成功挑上岸了,队长给小倪表扬,奖励工分。
为了10分工分,为了家庭,拼命干! 晚上收工走都走不动,一回家像死猪一样躺下。但是第二天还要出勤!
在夏种里,插田,拔柍,把水稻秧苗从秧田移植到稻田里。也是早上五点到晚上六点,插田总要弯着腰,时间长了我们就喊腰酸,老农民们总是拿这句话抵我们:蛤蟆无颈,细伢无腰。我们无话可说,只好接着插。发现腿肚子上的异样,惊呼一声:“啊!”一个吸得饱饱的蚂蝗还在腿上,蚂蝗正在疯狂吸血,软软的,轻易拉也拉不下来,
秋收冬种到了。一望无垠的农田里,金灿灿的稻穗压弯了“腰”。微风吹来,稻穗点头欢迎我们收割。我们农民心情的确高兴,收获的喜悦。
那时候没有拖拉机,割稻机,插柍机,都是手工作业。秋收时,有台风。我们早出晚归,不分日夜,连续割稻打稻,拔柍插田,只要天气允许,几乎每天都是一边收割水稻,一边播种小麦油菜。完成秋收工作。
生产队里种的小麦油菜蔬菜等。接上施肥工作了。那时化学肥料很少,都用人粪尿。农民们从茅坑里捞出来,放到木桶里,一担粪桶有135斤重量,挑出去一般走2--3里路到农田小麦 油菜 蔬菜里,用小竹桶,一勺一罐的倒到每株植物根部。这样施肥,每人一天要担50粪桶左右,天天挑!
小倪的劳动力吃得消吗?双脚都起泡了,在六月天里,双手臂肩膀背部皮肤都被太阳晒燥黑。甚至起水泡蜕皮。但是身体肌肉健康又结实!
这几年里,农工具都办齐了。小倪的粪桶是新的,装一担有145斤。有一天挑着走5里路的山田施肥,累得要命,一不小心,脚被小石头一滑,颠倒四脚朝天,粪桶扫地,打个粉碎。农友过来帮忙 安慰,时也晚了。那一天粪桶要重买,工分也没有!
光阴好过,生活难耐。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农家生活全学会了,成为正式合格农民了!但是租房困难解决不了生活。
这个地方叫[上河塔] 是难忘的经历; 乐清虹桥连桥村东北面,和横山村南面交阶的地方,河东是单板桥,河西就是上河塔。也就是连桥上河塔。1963年知识青年插队就在连桥村。‘我的小房屋 ’是田间小房!存放工具的及躲避雷雨的小房屋!
1974年秋到1977年整整三长年极地生涯!居住田洋管理小屋。多少辛酸苦辣,异乡蜗居苦谁知??这是人生的创伤!刚出头的高中生青年,无法心情倾诉!但是难忘的经历是光荣的,这是发财的小房屋!别人想住也没有条件住,这是对我插队的照顾。是同事们,乡情的照顾啊!
一直到1980年全部回城。怪只怪祖辈三代没房屋没财产!没工作,没能力!流浪它乡的悲惨下场!
小倪住在开门见田野,门闭是田洋.晚上无人烟,再寂寞极地!【人们说鬼叫洋】连桥上河塔!
翌日清晨,当太阳才从东山升起的时候,便早早地起来了。举目四望,近山苍翠,远山皑皑。春天的上河塔,静谧却孕育着生机,万顷良田绿郁郁的水稻,象是绿海,微风吹来,稻浪向我们点头.田路边里杨柳,苍松向我们招手,召唤我们去探寻那令人神往的人间天堂。上河塔中的精华部分,万顷良田.远视,水稻叶如盖,路边杨柳遮天蔽日,河流俩边,苔鲜遍地,落叶缤纷.水田中弥漫着水稻的芳香.它是宝藏;年生产粮食多少啊?养活多少人?但是,此地创办了农场也无人耕作;偏僻啊;荒凉吖;无人居住的地方;此时,只有上山下乡插队人员在居住耕作。
居住耕作也蛮好!住进一间半小房屋【房屋照片】一家四口人了!【当时还未计划生育】后来我家六口人了。四个孩子一男三女,两个上小学,两个还小,二岁五岁。能记忆1977年的情景吗?那年的艰苦,连大人小孩子都累.七岁的小孩还背着三岁的小妹妹上学校;
家庭没有收入,劳动力只有小倪啊!小倪是插队人员,当时每天出勤力只能得到2分,后来经过努力,艰苦,坚持,奋斗。也到第二年评比后才能得到10分劳动力。
这里只有一间小房屋;田间小屋,我就在这里开发;人生角落;在是发财的极地!
小房屋旁边有很多空土地,就开荒种植;萝卜、丝瓜、南瓜韭菜、大葱、蒜姜冬瓜扁豆、白菜、一年四季八节各式各样都种。小倪家几口人是吃不完的,那么到一定时间就拿去买卖,
也有半亩水田,小队给他耕种。种了香莲瓜!【鼎甜雪丽】当时种香瓜的知识全无,开始时请教很多农民老师,看过有关栽培书记,及管理方法!后来掌握了,种香莲瓜从苗开始,就要注意除虫子。当种子出土壤,就有地雜虫。香瓜发藤时有笼火虫有潜叶蝇、蓟马虫、蚜虫。 香瓜幼苗生长迅速,特别是进行营养袋或营养钵育苗的幼苗。同时要加强肥水管理,每隔5—7天,用复合肥水浇苗一次,并配以甲霜灵或甲霜铝铜浇施,以防根腐病的危害,到4—5片真叶时,用波尔多液喷洒一以防白粉病和白锈病 当香瓜长到5—6片叶时,要及时追施肥料,每亩可追施复合肥20—30公斤,以促进根、蔓和幼瓜的生长,同时每隔3—5天灌水一次,保持土壤湿润。
管理好了,果实真多啊!又甜又香又大,很好吃。自己家那能吃得完,都分给小队农友们吃。
小倪说;农友们,你们多吃点,也可带些到家里去吃!
他们说;吃点够了,种香瓜是你的开发,你太辛苦了,收成多,你担到市场去卖吧!
小倪说;这点成果算什么,都是你们对我的照顾和帮助,分配我住到这里,我该谢谢你们!
又说;农友们,小队长们!鼎甜雪丽天天有,如果不随时扎下,过几天会裂开老了。你们带点回家吧!给家人也可欣赏一下我们的感情!
就这样每天能扎200多斤,到市场去买卖。【当时每斤3分---5分相当现在3元----5元】
有一年在干地方种些药材,地宗蓝【响铃草】,我国普遍有分布,而以西南为多见。药材,敛肺气,补脾肾,利小便,消肿毒。可治久咳痰血,耳鸣,耳聋,梦遗,慢性肾炎,膀胱炎,等。产量很好,晒干后,给中药公司收购。也赚了不少钱!
在这三年里,生产队里有事就出勤,天天早上5点起床后,6点到虹桥小队上班。晚上6点左右回我的小屋。这当中有七八里路程吧,每次回来都天黑。有几天出勤上河塔田洋,就便当多了,不要这么早,等他们来8点左右才上班。一年365天,总有200天去虹桥田洋。
小倪的时间天天忙,除了生产队里有事出勤外,就种自己的田地。房屋周围大概一苗多地,所以天天干活还忙不过来。
在农闲时小倪还有制作补鞋机技术。在1970年的一天,看到外地人,来虹桥街道旁边补鞋。他动作很快,生意很好,补一下五分钱,两下一角钱。那时间小倪就注意他的机器。后来慢慢的郭图研究学会了。
那时候补鞋机在城市或农村,是人民生活中最喜欢的工具;是值钱的工作!勤俭节约穿破鞋
做【补鞋机】是个人手工业,当时形势说是地下工厂!也是投机倒把!查办没消罚款处理!但是没有原则错误。
做出了鞋机,就得出售,开初每台在100元至180元,后来多了价格五十元之间。小倪白天没有时间做,都在晚上做,为了完成一台鞋机,甚至一夜做到天亮。
说是“制造鞋机”,其实用这“制造”一词是抬举了。当时“做鞋机”,完全是家庭作坊。根本算不上什么工厂两字。
全国各地都没有【补鞋机】品种,所以湖南江西等外地都有人来买鞋机。也赚了不少钱。
小倪日夜忙工作,累不累!看在家庭成立了,住在它乡小房屋里,再苦再累也不开腔了。用自己的勤奋、努力、智慧等等能力去赚钱。
人生在世,不能没有追求,也不能没有方向,为了让自己及家人生活得更好,我们会不遗余力地去争取,在满足了一个欲望后又有了新的欲望,总是不能满足。“看着别人的财大气粗,位高权重,坚守着自己的清贫淡泊如一杯白开水的日子,偶尔也难免有些想入非非。当周围的人通过种种欺诈的手段和不诚实的行为而暴富的时候;当有人为了名利像狗一样爬行且有所得的时候;当有人靠摇尾乞怜溜须拍马,一心向上爬、向上钻,并且换来一个又一个“成功”的时候,我总是在问自己,能保持住内心的平静、坚守住自己的尊严和清白者,能有几人?那些花花绿绿的钞票、灯红和酒绿、温热的胴体、淫言和秽语,推动着社会的发展,腐烂着人的灵魂。但是没有金钱万事不通,就是一事不通!
因为农村里总有些赖汉,不做事的流氓,多管闲事诬赖,损人利己的小人,在嫉妒小倪的发展!甚至多次去工商管理所检举报查,上河塔有【地下工厂】!
小倪不断地努力劳动!全靠乡亲的帮助和照顾!
待读;第六章担永嘉
作者;修炼眼睛
后记;
最后几年,小倪住回虹桥!又是租房屋住。
光荣岁月十七年种田结束了,小倪的锻炼成果是辉煌的。大队部表扬我的成绩,欢送我回城。在1979年批准一间建房地基。今生总算有自己的房屋了!
难忘的经历是光荣的。一直到1980年全部回城,安摆工作。现在插队年计算于工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