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物者与物无际 而物有际者,所谓物际者也 不际之际,际之不际者也,谓盈虚衰杀,彼为盈虚非盈虚 彼为衰杀非衰杀,彼为本末非本末,彼为积散非积散也
这句话译者的翻译为使万物存在的那个存在与万物之间没有界限或者间隙,但是我觉得把际解释为差异性更合适,道与万物的关系是没有差异性的,而这个世界上既然有差异那么道本身是否也有差异,因为前面所说,道与万物为一体,万物不能离开道而存在,道不能离开万物而彰显,而万物所以有差异性也就是殊相是因为,这种差异性是物与物的差异,而不是道的差异,道本身不具备特殊性,它是普遍的存在,是不能被差异所确定的,就像后面所说的盈虚 衰杀 本末 积散 道不是事情的一面而是事情的整体 它不是对立的两者之一而是对立统一的整体,就像它说道无处不在因为道本身不会成为多个,它本身的一展现在多之中,殊相是个体的差异性为多是万物,而共相为普遍者的统一性是为道,在庄子的思想中这种对立统一的形而上学不仅仅只出现在这里,在他以道的角度看来美丑,大小,善恶,增减等等对立的观点都不存在因为道是它们的根本而不是它们自身,我们可以言说的只是万物的差异性,而我们不可言说的就是道的统一性,就像佛陀所说,一切圣贤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如来 不可识,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