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电梯内。

一个小女孩和她妈妈。

一个老婆婆。

我，四个人一起进入电梯。电梯抬升中。

“妈妈，…………”

“wocao,这是个什么问题”

我默默看着手机，被这个妈妈这句话吸引了注意力。倒也不是在意“wocao”这个词，而是小女孩到底问了什么问题。刚才没注意听且孩子还小，谈吐还不清晰，所以没听到。

我歪着头盯着小女孩一会，心想是个什么问题呢？

小女孩没得到答复，好像心有不甘似的，有似乎看穿了我的内心似的，又问了一遍。

“妈妈，妈妈，你是不是只穿内裤啊？”

…

…

“妈妈，穿着裤子啊”那位妈妈还是回答了。语气带着些微无可奈何。

这是什么脑洞才问得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