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戒烟是吧,那我也抽。
她说交朋友也行,但绝对不能以谈恋爱为目的。我心里讲话,你谁啊?
发小介绍一女孩,也是内蒙的,都在北京漂着,互相认识下能有个牌搭子。她还挺倔强,跟我立规矩,碍着发小的撮合,约吧。
第一次见面时打台球,谁成想姑娘能把我赢了,本着跌跤不能跌面的虚荣心,我继续约。
第七次约会,她打进第36次黑8的那个晚上,我发现她不穿高领毛衣了。站她对面,我咬碎了Marlboro的爆珠,抽的有点猛,从嗓子到肺凉的难受。如果不穿高领是我多想了,那她摘了围脖,换了个深V是几个意思?我想,是时候在去哪儿订个房间了。
我们在一起了。
她不抽烟,也讨厌我抽,劝我把烟戒了。Marlboro爆珠是凉烟,我认为没事,而且七八年的烟龄,哪那么容易说戒就戒。“那好,我也学抽烟,然后再戒掉给你看!”她踮着下巴,撅着嘴下决心。“好啊,我教你。”我被萌妹子逗笑了。
蜜月在柏林的尴尬。
显然,我知道她选择学抽烟,就不可能离开我,我们结婚了。
蜜月的欧洲之行,第二站在柏林,那晚烟瘾犯了,明知道房间禁止吸烟,但她始终坚持警报器不会那么灵,国内汉庭的警报器,你拿喷枪烤它都不带射的。我同意她的推理,把爆珠咬碎的第五口,她的高领毛衣湿了,整个床也湿了。
虽然罚款是隔壁的丈母娘交的,但还是担心旅馆老板会不会报复我俩晚上让他换床单,毕竟那个八字胡老板长的着实像阿道夫希特勒。
我也爱她。
养的那只猫叫它Marlboro,我俩对这名字都很满意。她经常瘫沙发上对我牢骚:“要不是为了让你戒烟,我才不抽烟,你说我多爱你”。我笑着帮她点烟,“是是是,你最爱我。”
凌晨两点,Marlboro和她睡熟了,我推开门,掏出藏包里的红南京,深吸了一口。
傻老婆,我更喜欢抽劲儿大的南京,可谁让你喜欢Marlboro呢?
“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