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回顾:
孩子学校今天要举行睡衣party活动,需要准备冬季睡衣。
周一我们约定好完成作业后,他在网上选购,我帮他下单。结果因为作业问题,无疾而终。
周二,也就是昨天,回家路上我都想好了作业完成后我们赶快出门去买甚至直接出门购买也行。结果,我一直等待他提出睡衣问题,等孩子想起睡衣问题时,又因为作业发生了冲突。我坚持作业完成再出去购买,不了了之。
临睡前,孩子表示对睡衣问题担心,我表示我愿意给出建议,但是要在作业完成之后。孩子坚持他作业已经完成,我认为他没有完成。孩子自己去寻找了下有没有可以代替的衣服,都不太合适。大家不欢而散。
睡觉时,我一直在想睡衣问题,担心孩子没有穿睡衣,会感到被孤立,真是连觉都没有睡好。
今天早上,我还在犹豫,担心,决定帮助他。我问孩子睡衣的问题想听我的建议吗?孩子表示很愿意。我建议他穿我的家居服,并且颜色较深看不出男女,孩子欣然接受,愉快的上学了。
感受:
回想整个过程,在没有伸出援助之手时,我都是担心,焦虑的。甚至影响了晚上的睡眠,心疼自己3秒。
在早上决定给孩子建议以及孩子欣然接受时,我有种释然的感觉,轻松了,解脱了,甚至明显感到和孩子之间的友好连接。
在周一和周二晚上,我表示孩子作业完成后可以讨论睡衣问题,不由自主的“领导”上身,甚至内心有点小得意。有种万事皆由我控制的陶醉感。真是汗颜!
复盘:
1.作业和睡衣有关联吗?
周一和周二的处理方式,我一直以完成作业为条件,“威胁”孩子。虽然表面上“和善”———“妈妈愿意在你完成作业后帮助你”,实际是赤裸裸的威胁———“你要是不完成作业,妈妈就不需要帮助你”。妈妈的帮助变成了有条件的(天呐,我做了什么)
2.遵循内心感受
周一,周二没有给孩子帮助,甚至周二晚上因为自己的拒绝,辗转难眠。今天早上,我头脑里一直重复着“青春期的孩子,父母要做副驾驶”。一方面担心自己的出手帮助破坏了规则,认为孩子应该自己承担后果。另一方面又极度担心,孩子在自己这么重视的活动上没有准备,而感到沮丧。
我一直思考着,究竟如何才是一个好的副驾驶呢?不控制———不把自己的判断强加于人;信任———相信主驾驶的能力能够解决;帮助———什么时候帮助呢?这个最值得探讨。最常见的应该是危险时刻,这个尺度有些不太好把握。(有可能副驾驶觉得威危险,而实际没那么危险,从而变成控制)。第二个需要帮助的时刻,就是主驾驶主动请求帮助时———此时,副驾驶应当义不容辞的,屁颠屁颠的赶紧做好自己本职工作。
有了这个思路,在仔细回想,其实孩子是有想我发出了明确的求助信号,并且准备睡衣这个问题他没办法自己解决。
然而,我这个不称职的副驾驶却在前两天,将孩子的求助信号和另外不想干的事情捆绑在一起,并加以威胁。赶快做好自己的工作,积极提供帮助。
3.关注正面
回想一下,周一,周二刚开始时,其实我都是带着很愿意帮助孩子的初心。但是孩子作业一拖拉甚至没有完成,或者达不到我的要求,我的理智脑就消失了。动物脑反复提醒我,作业没做完,作业没做完。自然,语言上也有指向性,我的决定也带有目标性。
学会关注正面———将表达由“还有什么没有完成吗?”换成“你已经做了......”。
4.总结
路很长,做好副驾驶不容易。孩子会犯错,我也会犯错。犯错没关系,我们一起从错误中寻找正确的成长之路。给自己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