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直白的东西,太赤裸裸,失去了神秘和遐想的空间,失去了浪漫的色彩和一种情意的涤荡,就容易变得使人疼痛。疼痛的人因他心中的理想形象遭到了破坏,早先他沉浸在自我感知的幸福之中,这些幸福遭到了冲突。他要重新对过去的感知做一个新的判断和接纳,他感到苦恼。要承认新的一部分恰恰要否认旧的一部分,而旧的一部分正是他往昔的快乐之一。
有时我总以为赤诚是件好事。我总以为一个人愿意对你始终的真心,不仅是一种尊重,一种信任,更是一种真挚的,超越人原始欲望的情感。接受这样的真,是接受一个不完美的人,接受一件不完美的事物纯粹的样子,是要摒除掉世间一切的障眼法,去容纳,去肯定他。然之后,去建立一种更真实而亲密的关系。
幸福的泡影能有多长,人心善与恶,虚与实的部分是否交织,一个人到底能由内而外的统一,还是必须为了生存而尽可能地生存。以前我总以为人的一生足够的短暂,而我要寻找一种比生命更加长久深远的东西。曾经我以为那是人世间的情爱。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