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潮涨潮落,柠檬黄和苹果红的游泳圈套在孩子们身上,嬉戏中,我也去租了天蓝色的来,奶奶在海滩上看着行李。
舔了舔臂膀,咸涩。
温暖的海水不可自拔,浑浊的海水人声鼎沸。
我才发觉不只是孩子们。
撞到海藻绿粗壮的安全线,之外是过不去的,没戴眼镜的我伸长脖子眺望,看不见尽头。
直到乌云密布有了暴雨的征兆,我决定上岸。
其实一直期待来到海边,深居内陆的旱鸭子总要见识一下蔚蓝广阔。
换了一间,热水壶的插座总算能用,团里其他成员还在争取所剩无几的房间,我摸着发潮的床单被罩知道换来换去大抵不会有什么好的。
旅店旁边吃饭的地方盖不过西北面庄,陕西特色,我最后吃了碗拉面。
奶奶满心欢喜继而嗔怒吐出未做熟的韭菜盒子。
到底这是哪里,我竟也不十分清楚。
也许热带的海会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