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北山的朝阳映出淡蓝色的光,几条橘红色的曲线蜿蜒在天空中。我和5z全程没有交流,他一手拿着酒壶、一首扶着方向盘在山涧中飞驰。发动机引擎的轰鸣声 桑葚酒的气味以及沿路卷起的黑沙,让我感觉自己像是骑在一头野牛的背上,我把头扭向车架外干呕也什么都吐不出来。
“嘿!小子,你都吐了4次了,还能不能行,我这辆野牛可是全世界最好的车,也是为数不多有避震器的车子,坐它你都能吐成这样,留神别把身上的东西丢了。” 说着5z喝了一口酒后深谈了一口气。
我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胸兜里的牛皮卷幸好还在“对…对不起5z先生,这是我第一次坐车。……先生请问您说的避震器是工业大师白先生研究的吗?”
“呦呵!可以啊小子,连白的最新作品都知道!”
“没…没有,我是听酒馆里人说的,我很崇拜白,有关于他的故事我就会特别留意一些。”
“这样啊”5z拿起酒壶又喝了一口接着说“一会儿你就能见到他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顾不上身体的不适,兴奋问5z“真的吗!白先生也住在屋北山吗!我听酒馆的客人说他应该住在肺地啊?!”
5z没有回答我,只是冷笑了一下说“呵,那家伙…”
野牛沿着屋北山继续向上走着,转过最后一个弯被山体掩住的巨大铁门渐渐映入眼帘,这应该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大的门了,看上去有100多米高,200多米宽的样子,随着哨亭上的警卫挥动的火把,铁门慢慢的打开,一个巨大的钢铁碉堡出现在眼前,这座碉堡穿破天空,顶点埋在云层里,宽度也是左右无际。
我和5z先生下了车,脚下的金属大道笔直通向碉堡,这种由巨大带来的压迫感让人肃然起敬,使我不敢说话,紧跟着5z先生的步伐,偶尔踩到散落的黑纱发出“吱吱”的声音,让我紧张到冷汗直流,我紧握住胸口的牛皮卷,突然感觉心跳越来越急促,眼前的一切也渐渐模糊、天旋地转“铛”的一声我倒在了金属大道上…
眼前慢慢清晰起来,看到5z先生正在收拾他的医疗包,我扭过头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一个小公堂中,四周围满了人,上坐着一个满头银发的老者,一身粗布白袍 双手拄着一只透明的水晶杖威坐着,整个人显得光芒耀眼让人不敢直视。
“嘿,他醒了,我还以为死了呢,跟扛着一头死猪一样。”一个憨憨的声音边说边向我靠近,用手摆弄了一下我的头然后嘿嘿的傻笑起来。
“鳻!不许放肆!”老者说完慈祥的看着我说“鳻是个傻子,有些失礼 别见怪。”
“我才不傻呢,明明是我扛上来的 都不让看一眼”鳻嘴里小声嘀咕着,然后乖乖站到了一边,这个皮肤黝黑傻大个看上去有两米来高,像个孩子一样低头站在一旁。
“听说你杀死了R?”白衣老者严肃的问。
“不不不,我没有杀他,他是自己死的!”我连忙解释道。
“没关系,这个适者生存的时代杀个人又不犯法,更何况你杀了个恶贯满盈的家伙。我倒是好奇你是怎么躲过R手下追杀的?”
听完,我看了一眼5z,他正趴在桌子上擦拭手中电弧刀,意识到我的目光,5z转过头来对我说“有什么就说什么,这位就是@你所认知的世界都是由@掌管的,对面那个矮子就是你想见的白。”说完5z继续擦起了他的刀。
我压制住激动的心情,起身走向堂中央对@先生深鞠了一躬讲起了这段经历。一切要从三个月前说起…
想在这个年代经营生意是不容易的,尤其是像我这样的小本生意。
作为屋镇上唯一一个酒馆的老板,我不仅为他人提供酒精制品,也为路过的旅者提供住服务。由于屋镇类似于中转站一般的地理位置,会有不少旅者来到这里歇脚投宿,虽然如此,却也只是勉强维持生存。
“投宿”一个戴着墨镜,穿着风衣,嘴里叼着烟斗的男人向我说道,我看着他手里的烟斗不禁打亮起来,在这个寸草不生的荒蛮年代,烟草比钻石还要珍贵,以前有位过往的商人,在店里喝多后炫耀过我才见过。这个人看上去显然有些虚弱,边抽边嗑。
“您跟我这边走,最近生意不好,客房都闲着,您可以挑个自己想要的。”于是,我带着男人上楼,同时招呼母亲替代我看着店
我走到第一间空房门口,我刚拿出钥匙,他说:“这里就可以,你下去吧 我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