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杂的空间中总想找一点闲暇的时间方可松口气。
寻找牧童卧吹黄牛背,笛里弄来三二声的田园生活,一切都没能随人愿。
日子的奔波,托着疲的身躯总摇摇走在无人的街上,一幢幢高伟的大楼耸立在眼前,单薄的衣袋里只有几个硬币互相碰撞着,眼朦胧,心在酸。
谁不在为生计而活着,又有谁不在为糊口而辛劳,人来人往,匆匆忙忙,与时间做拼命的挣脱,人生如梦,梦中有苦,与谁相问,自我而知。
一觉醒来耳旁忽闻锅碗瓢勺交响曲,酸甜苦辣在整个火烫中体现得淋漓尽致。
寻找东风吹来满眼春,一片真情在玉林的激情澎湃。
岁月在不经意间慢慢消失,许多银发,许多皱纹也从来不打任何招呼,让人消瘦许多,风雨里永不停息的脚仍在跋涉着,让许点收获来慰籍空虚的心,路崎岖,心在渴。
谁不在为家而操劳,又有谁不为后辈而鞠躬尽瘁,白天黑夜,春夏秋冬,与命运之神冲破黎明前的黑暗,生命如歌,歌中有魂,与谁相随,唯有孤影。
一天一天为工作而战,一夜一夜不停地倾注笔端,生活平淡,日子依旧,换来內心的激动和喜悦,读着自己未曾发表的文字,一行行,一字字,心总在想,心血和汗水不会白流。尽管日子在周而复始中重演着,许多人都在变演着不同的角色,至于心情心景如何,绝对不会换来一幢別墅。劳作之余,我总在寻找另一种田地,属于自己独享的一片天地。
白云飘飘,从我的眼前掠过,都说是祥云。我曾无数次地独自一人坐在初秋的老家的河堤上端祥着一片片一朵朵看似某物某景的云霞,它是如此的轻盈,又是如此的平和,慢慢地,缓缓地,似对你笑,似对你唤喊,心情也随着飘渺不定,飞高山,游海洋,跨草原,越冰川,忧伤的,惆怅的,徘徊的,一切的不愉快的都将统统化为乌有。河堤上,有各种叫不上的草,不过,在秋来之时虽显得不是那么苍劲有力,恰逢此时最让人深感的是,身上或多或少会沾上些欲将枯萎的草尖儿,不是令人心烦,反而使人陶醉,草虽去了,来年又是一片绿洲。夕阳西下时分,白云仍自由的飞翔,从东到西,从北自南,不疲倦,不急噪,许是没风的原故吧。河堤的正南方有一片杨树林,一棵,二棵,三棵……在夕阳的斜射下数不清,重叠着,重叠着,我不知道有谁在此景中认真的去数过,每一次我去数都没有数清有几棵,只见得风起时许多落叶纷纷而落,根的身旁铺了足足一尺多。鸟在林中最顶尖的树上鸣叫着,听声音,大约有几种。有高声的,有低声的,包含着乐谱中的八种音调,似在弹奏一曲曲无名的乐章,看着祥云,听着乐曲,此般此时如在世外桃源,此心此情融合一起,別一样的世界,别一样的生活,我想,没人真正听懂它们的语言,可从不同的声音里我能辨出一定
有刚出飞并且羽毛尚未丰满的雏鸟。然,正当那乐声让人听的陶醉时,只见一只鸟头前掠过树梢在空盘旋,高声呼唤着,余下数几十只鸟如听到某种命令紧紧跟随,头也不回直越我的头顶向着家的方向而去,领头的那只鸟肯定是母鸟。
夕阳的余晖里映射着五彩的光环,此时飘荡的云显得格外迷人,朵朵边上仿佛也鑲上了带色的纽带,由慢自快,急着要去参加某种宴会似的,格外的兴奋。堤下一条弯曲的小径上也不是那么孤单,秋耕的人们为提早赶回家把晚饭做好或者喂在家早已饥饿的婴儿往往超近路走在小径上,一个身影,一种伟岸,一个步履,一种善良,在小径上延伸,生活与劳作永无止境,世界就是这样,人生也是如此,有时盼望和希冀的恰恰与其相反,总是不近人意,令多少人为之奋进终生,当对某种事领悟或视透时,才知云的自由,风景还是这边独好。
夕阳把整个身影落入山的那一边,清新的气息散满整个原野,远处的田野里隐隐约约许多仍在忙碌的身影,秋露打湿了自己的衣襟,天和地笼罩一层黑影,给人一种朦胧的感觉,溪水仍在放着曲调,起雾了,一层一层,由轻到浓,围绕着清砌的河道,如一条长龙,在黑与白的交替下,活真活现,勤劳善良的人们一生与芳香的气息为伴,风里来雨里去,把深情倾注厚厚的黄土里,一把汗,一份收获,丰收和喜悦往住都敲打在牛屁股上,把黄土翻起了一层又一层的热浪,希望的种子也便在此萌发。
我观,我想,我思,我念,总是一人,也从不轻意让人来打忧,喜欢秋露的晶莹,亲吻着全身的饥肤,瞬间给人一种醒悟,令人振奋,我想,虽为露珠,肯定是甘甜的,因为我曾不止一次地品尝过。
原野,蛐蛐的弹奏打破了一片寂静。小路弯弯通向家的另一端,境界,一种境界是一种狭谧,站在它的边沿上,往往吃不透的是另一种境界,深深浅浅,浅浅深深,总想拥有全部,可又总让人琢磨不透,飘渺,轻浮,破旧的村落依夕存在,几声犬叫是最让人熟悉不过的了。
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无论何时,身飘何方,欲望多大,故乡的家如一根长长的线,一直会牵引着,直至到老。
手握一片落叶,总想再扯一片云霞,在悠悠的田原间享受大自然所赋予的一切恩惠,无需顾忌世间的喧闹,落叶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云霞的自在,云霞的浪漫,同样丰富人的一生。
对自由生活的追求是一个目标,一种心愿,从语言上并不能说明进取心全无,只是內心深处留下一片自己独白的天地, 待我长发及腰时,不知身在异乡拼打的乡亲何时归?
今夜,月光朦胧,村庄萧萧,窗台之下,我又怎能早早入睡,似乎透过窗户的缝隙流进来几缕雾纱,小屋内瞬间多了许多诗意,泛困的双眸有了特多的精神,我的世界多了几许光环,寂寞,孤独,在雾纱和香烟的味道中变得自由,浪漫,我心醉,笔声在小屋内开始回荡,于是我重重地写下:待我长发及腰,异乡的父老过的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