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第一次读痞子蔡《第一次亲密接触》被轻舞飞扬那个女孩所感染,或许命运总是弄人,拥抱爱情的恋人,总是生死别离。
有些东西虽然闪亮,但抓在手里却容易刺伤自己,像这些形状尖锐的星星。还有的东西像沙子,抓得再紧还是会漏,或许爱情总是让人锥心痛,让人无力的发狂!
什么是灵魂的交融,怎样算是灵魂的伴侣,这本小说给出答案。
亲密接触的瞬间,我感受到了他体温的温暖和他心跳的节奏。他的双手轻轻地环抱住我,我听到了他在我耳边低语,“我爱你”。那个瞬间,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有我们两个的存在。
当彼此感觉暖的瞬间,才明白人生最大的幸福,是发现自己爱的人正好也爱着自己。
游走在感性与理性之间的痞子蔡,注定要成为当代文学史上一个争议不断,为什么“悲剧”是蔡智恒小说中长期的主题?多次在学术界引起争议与讨论。而他自己有着自己答案:心情不好时候创作-宣泄式的写作,促使其作品的悲剧性。
如此任性回答,或许他更懂得这样一段话:“我对蝉说,他日再见,要待来年。蝉对我说,他日相见,要等来世”
白居易一首《寄湘灵》表达自己相思之苦,后来才明白“愿作远方兽,步步比肩行。愿做深山木,枝枝连理生”抵不过没有勇气只能选择了“潜离和暗别”
白居易被贬为江州司马,在去江州的途中恰巧遇见了街头卖艺的湘灵!两人相对无言,良久,湘灵转身而去,白居易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你可曾嫁人?湘灵轻轻地回答:“不曾!”
不难想象湘灵一个弱女子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中怎样独自一人艰难生存下来的,亦不敢想象,那样一个轻盈女子是怎样恪守承诺,青丝已成白发。
江州一别,又有十年,当白居易收到湘灵留给他的绝情信,百感交集!
湘灵这样写道:“湘灵一生,四海漂泊,前半生为情所困,痴痴等候,终是青丝成白雪。如今,青灯古佛,恍然明白,情之一字,最是伤人,千般誓言不过徒增烦恼.”
一位是才华横溢,名满天下的唐代现实主义诗人,一位是为爱至死不渝堕入空门女子,谁曾记得“蝉”语,为其感怀!
晓看天色暮看云,青梅竹马白月光,依旧抵不过功名与前程,或许山高自有归期,风雨自有相逢,又能怎样?还好悲剧也存有真情,给人与期许,不会让人绝望。
轻舞飞扬的爱是厚重是依恋是不舍、是抓紧时的无力、是命运齿轮戛然而止,依然不失温度对所爱的人深深的眷恋。
余华《活着》这样写道:“曾经以为老去是很遥远的事情,突然发现年轻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时光好不经用,抬望已是半生,到了中年,你才发现自己从没有按照自己喜欢的试着活过”
遗憾是常态吗?无奈是必然吗?当面对蝉说:“他日再见,要待来年”不曾叩问自己内心,你在意和珍视与蝉短暂相逢时光吗?你无所谓,我无所求!
弘一法师说:“让你内心放下的不是时间,是自己真正释怀”,我又突想:“湘灵真的放下了吗?”今日听闻喜欢的演员周海媚去世消息,颇为感慨!世间再无周芷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