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回来了,晚饭过后,他们爷俩开始探讨数学,我这个数学残障人士,只有收拾收拾洗碗,外加遛狗,做这些文盲都能做的家务。
今天我不能厚着脸皮让某人帮我出去走走,完成我5000步的任务,好吧!只能靠自己了。
Lucky在上面嚷了许久,又与对面的大嗓门也吵过了一架。我上楼的时候,它又开始兴奋地扑腾在玻璃门上。
我的任务跟艰苦,因为我感冒了,是病毒性的,昨天的喉咙疼痛感熟悉,却也无可奈何,我想试试不吃药,能什么时候痊愈。我开始数日子,今天算第二天。
我腿脚酸软,可这小家伙太兴奋了,也没了眼力神,一路跟我拔河来着。被它拖着走,太累了,我使劲儿揪它绳子,揪得它不爽,看见强壮的二哈,扯起就是一嗓子!
黑灯瞎火的,把那大家伙下一跳,随即怒火中烧,对它吼起来。它们对骂了一阵,得到了宣泄,我与二哈主人拼命揪着绳子,彼此抱歉一笑。
Lucky硬是被我拽了一路,没让它停留,知道我不乐意了,它连我不耐烦地“啧”一声,也吓得停在路上不敢动了。
看看步数差不多了,就往回走,快到楼道口了,Lucky又往外跑,它不想回家,我又一阵拔河。这个家伙也青春期了?逆反了?
上楼,看到他们讨论激烈,间隙,鹏飞按捺不住兴奋,轻声对我低语:“其实,跟他一起学学数学,做做数学题,也挺开心的!”
“做数学题开心?我好像不认识你!”我牵着我的狗儿子上楼去了,我嫁了一个掉落凡间的“金字塔尖”上的精英?我心潮澎湃,心潮澎湃……容我上楼吃口水果,压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