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天我将步入天命之年,回首往事虽然没有英雄史诗般波澜壮阔,但依然可以呈现出一幅五彩斑斓的画卷。尽管细节处仍有瑕疵可就整体来说无伤大雅。
我于95年高中毕业,上面有一个姐姐一个哥哥都己成家,父母亲拼尽全力供读完我学业后家中已捉襟见肘。我嘛成绩中不溜秋,条件好的话复读一年可以考入大学,然家道这么个状况或许再也折腾不起了。望着两鬓斑白满脸皱纹的双亲我选择罢手,其实这也是个无奈之举,所以自那年7月份我便呆在家里务农了。
九十年代家乡到处都是一望无际的棉花地,我家亦然。除了有十几棉田还有一个鱼塘,父母年事已高繁重的体力劳作压得他俩喘不过气来。从小耳濡目染岂能秀手旁观,只能毫无保留投入其中。只是这劳作是被动的,我常思忖难道一辈子就重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吗,着实我心里没底。
那年的暑假高温不断,太阳似乎要把地上一切都烤熟。一天下午在干完农活后全身已湿透,临近傍晚依然没一丝凉意,几个邻居家半大小子提议去戏水,正合吾意。狭小码头一下热闹起来,大家顾不上体面褪去多余衣裳毫不犹豫跳入河中。水很清很甜,只消一会儿就会将疲惫和烦恼荡涤干净。我潜入河中屏住呼吸闭上双眼尽可能将大脑安静下来,幻想一切都已禁止。
忽然河里投入一砖块掀起大波,我被怵窜出水面。寻声望去,只见一位体态丰腴的女人立于船头掩面而笑,一边笑一边调侃。
原来这个女的是个外来户,不久前随她丈夫来承包村里的河面,专司捕捞。渔民普早婚,其实也大不了我几岁。她皮肤黝黑但面容姣好,一头乌黑长发编成个粗辫子刚好吊至臀部。虽身着工作服,可难掩凹凸有致。村子不大她带着女儿时常去各家串门,所以渐渐熟络了。
当天夜里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中竟然与她有亲密,感觉如同红楼梦里贾宝玉与秦可卿一般。醒来后很诧异,自此以后我预感我们之间会发生点什么。
河面捕捞有季节性,一般春季较忙进入夏秋便逐渐式微,她老公会趁此间隙去外地找点外块。我想精神层面她是空虚寂寞的,事实也验证了。
我会有意无意地往她船上跑,我管不往自己的腿,仿佛被一个磁场在强烈拽引着。我意识开始混沌整天懵懵的,也许荷尔蒙爆涨,更或是惧怕孤独,总之到那里后我会寻觅到我们有一些情感上的共鸣。
事情飞速的向前发展,一切看上去平和自然,丝毫没有做作逢迎和胁迫。(未完待续)
渔塘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