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腊月的每每到来,寒风总能吹开我记忆深处弱弱的栏栅。
曾记得我上学时候,觉得那时的冬季特别冷,也特别漫长。穿在身上御寒的棉衣难以抵挡凛冽的寒风,冻伤了我的脸、手、脚和耳朵,肿得失去了本真,又奇痒难忍。
初中时期,只能等待着春季的到来,冻伤慢慢自愈,表皮一层一层蜕变,黑色变成红色,再变成本色,过程漫长,犹如破茧。
到高中时,住校,但仍然逃不了被冻伤的冬,我的化学老师把辣椒把、花椒放水里熬,当我下晚自习后,他就叫我到他的宿舍,让我用熬好水泡脚治疗冻疮,那时水有些刺的脚痛,但心里无比感动,这是我一生不可忘记的片段,也是撒在我心里的一颗爱心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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