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8日晨,拙荆说昨日下半夜发烧了,估计是去超市购物中招了。遂让她隔离在卧室,饮食放在房门口,食后餐具酒精喷洒,再锅煮消毒;公用卫生间是个隐患,尽管她使用后消毒,但终是危险之处。每天烧艾烟薰杀空气,酒精喷杀物品,买菜、做饭、洗涤,忙得团团转。
本来太阳穴已疼数日了,忙了两天后,又添上了肩酸背胀。29日晚上艾水泡脚后,早早上了床,一夜睡过来,早上缓解了不少。30日腊八,阳光很好,午饭后出去走走,感到身上麻丝丝地发冷,双腿发软,这才意识到是不是可能“阳”了?
不散步了,去超市买了两袋荠菜猪肉速冻水饺,晚上不想做饭了,就着鸡汤下水饺吃吧。晚上精神很旺,毫无睡意,貌似失眠了。被窝里很暖和,量一下腋窝体温,36.8度,不发烧,辗转至凌晨才入黑甜之乡。
31号早上睡来,嗓子好干,毛毛的感觉。起床后又是一阵忙。中午做了一下抗原,是阴性。内人也做了,阳。晚上又早早上床,睡眠还是不踏实,又值跨年夜有断续鞭炮声,一夜竟醒了四五次。
元旦凌晨醒时,咽喉肿了,吞口水好像刮拉一下,这下可能真"阳"了。含了一粒草珊瑚糖,闭目躺着养神。起床后,原先的肩背痛又加上了肋骨疼,难受的日子正式揭幕了。
内人不愿意隔离了,她说:“你现在的状况可能已阳了,我隔离没意义了,你如若没阳,也就不会阳了。”没办法,两人都戴着口罩跑来跑去。本想出去做个核酸,一看天雨阴冷,着凉了更麻烦了,便打消了念头。
晚上又是早上床,惦记日前心拟的“小寒赋”的构思——仿“大雪赋”的体式,还是用对话体诠释三候。框架已定,码砖就快,不着急了。心血来潮点开日历,吓我一跳,小寒不是7号而是5号。赶紧溜上简书,草写起来。写好开头和一候“雁北乡”,十点了,该睡了,不能熬夜。
2号早上起来,咽喉疼得更厉害,又剥草珊瑚含片润着,肩背疼肋骨疼仍在。内人今天连口罩也不戴了,让她去忙活吧!我躲进书房继续写节气赋去。中午又美美地睡了两个小时。
晚上还是早上床捂着,看了一会现代诗,又把节气赋草稿捋了一遍,调整润色了个别字、词、句,韵脚也检查了一遍,姑且如此了。带病执笔,权当没旷课吧!
3号早上醒来,疼痛仍旧,还有点咳嗽。出太阳了,晒晒被子晒晒人,全身除腰部以下外,每个毛孔都在疼。尤其坐立或立坐转换时,肋骨疼得更明显,突然想起,何不吃一粒布洛芬缓释胶囊呢?下午睡醒后,身上不疼了,不知是药物消解了疼痛还是麻痹了神经呢?
今天早上起来,全身轻松,除脑袋不太清爽外,没有一点不适了。又是一个艳阳天,上午在家晒太阳看书,中午没上床休息,出去到公园逛了一圈,没有体力不支感。不知是没阳过还是已阳康了?
要是这样算渡过一劫了,那挺幸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