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晚上,爸爸拨通了姑姑的电话,因为他知道她公公也有这个,所以问一下他们在哪里治疗的,据说控制住了。然后,妈妈为什么这么几天不去上班的真相也就真相大白了,这个时候我已经在心理上不是那么抗拒了,不再像前两天多一个人知道,我就多一份悲伤。既来之,则安之。
周一老爸的车又限行,所以我们六点半便从家里出发了,踏上了东京寻医之路。此东京非彼东京,乃汴京,大开封。没怎么费功夫,很顺利就找到了法院对面这个“小”医院,姑姑说很小的门脸,不小了很明显的牌匾。我们等待着雷大夫的出现,中间一位老爷爷说,找谁不都一样么,“不,我们找雷**大夫”,后面就尴尬了,这位老爷爷原来是雷大夫他爹,我吃的中药都是他那里来的房子,真可以用矍铄来形容这个老人。
来了辆888尾号的看起来很高端的车,车标没记着车牌号吸引了我的注意。下来一个中年男子,我还跟妈妈说,不会是这个吧。一会,老爸就接到电话让进去了,进行了一番很愉快细致的交谈,我们就决定在这里治疗了,去隔壁诊室建立了病历卡,当时,真的是,感觉有点low。那个医生打字完全用敲的,就是一个个手指头上去点的一会还换一下输入法,还偶尔换错,搞得我心里起🐱。开了2000多(2226)的药,又跟医生聊了一会,就返家了。
开始了自己现在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