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往常的梦境多半在校园里,怀念那渐行渐远的青春校园,但是昨天与以往不同,不清楚梦从何处开始,但是醒来之时脑袋里却记忆着,我和一群不知所以的人行走在一片戈壁沙漠之上,漫天的黄沙似乎想掩埋着事情的真相。
我为何而来,又何拼命的想要逃离?
一群人像疯了一样追捧着带着他们来到沙漠的领袖,他扮演着上帝的身份,给予人们新的生活。
我默默地注视着他,平淡无奇,但似乎又那么神秘。
梦里的自己不知道什么原因并不想与这群着了魔的人为伍,于是我开始向当地人打听着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
他的话语似乎我并不能完全听懂,但是无论如何我必须逃离这里,就像自己每每都想逃离现实的囚困的牢笼一样。
这样的自己踏上了一条漫漫的回家之路。
路上我遇到一条河,并将脑袋探入其中,想让冰凉的河水浸入我烦躁的心智,我竟然眼前一亮发现了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的景象,一群小精灵竟然在这片河底构造出了一个神奇的国度,他们井然有序的玩耍嘻嘻,似乎过着与世无争的世外桃源的生活。
我作为一个极为好奇的旅者,我竟然想要伸手捉住这神奇的一幕,逃离刚才的领袖的视线,我竟然可以在这样一个地方,发现自己的强大;这里的我似乎与刚刚那个领袖一样,自信心立马被放大到无穷,我竟然可以轻易掌控别的人生死。
(一)关于家
家是什么呢?
这个话题似乎在我开始写文开始,就极为喜欢讨论的话题。
大学之前的家是牢笼,我则更像是困兽,就像昨晚的梦境一样我似乎只想逃离,一直在逃离的路上,只要在路上,哪怕走在陌生之地也好。
大学之后的家,从未如此想念,竟然转性的发现,父母的碎碎念竟然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音乐,而过去的自己竟然身在其中而不知晓,正如“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诗句说的那样,我们喜欢追逐一些事物,觉得那就是梦想,回想起来最大的梦想一直在家这个港湾不曾离开。
(二)关于沙漠
沙漠这个地方其实我一次都没有去过,很神奇的就是我的梦竟然总是那么天马行空,无拘无束。
我为何会选择这样一幕场景?难道是看见一个朋友的圈子释放着无数我没有去过的无人区,心内格外的向往?
又好像是三毛曾说:每想你一次,天上飘落一粒沙,从此形成了撒哈拉沙漠;每想你一次,天上就掉落一滴水,于是形成了大平洋。
我读到这样的句子之时似乎极为向往三毛的撒哈拉沙漠,她爱上了沙漠,嫁给了爱情。
(三)河底的小人国度
后续的梦境是在我初中时候曾经真真切切感受过的场景,我竟然把熟悉的梦境重新拾起。
初中时候,只记得每天只睡上4个小时,我还乐呵呵的跟大家说我有两个大脑,想想现在经常熬夜,大概就是那个时候落下的病根,我知道这是病,得治。
但是同样是黑夜,但是我却向往初中和高中的黑夜,当被夜的被子盖在身上,周围的气氛总是那样的熟悉的温暖,就像母亲每每看见我熬夜,叮嘱我早点睡觉一样,现在长大了再也没有人像母亲在耳旁叮嘱早点休息。
现在的日子看起来是自由的,但确实被生活的柴米油盐纠缠着,不能脱身。
我想做我的内心里应该住着很多的小人国,我想做他们的王,其实满心是想做自己的王而已。
(四)安妮宝贝
早晨起来读了一篇简书上的文字,很沉重的话题,让我联想到自己曾经读过的安妮宝贝的很多散文。
那应该是我高中的记忆,仅仅喜欢读她文字的感觉,就像一个忧郁的人在向你展示她无尽的寂寞。
我想那时我仅仅是打发除了课业以外,那些无聊的时间,何为无聊?
年龄太小不能谈恋爱,却天天看着周围朋友们的酸臭的爱情味道,在心底一遍一遍的畅想自己也有拥有自己的白马王子“他那达达的马蹄,从遥远的地方向我飞奔过来,向我伸手告诉我,我来晚了。”
其实生活本就是简简单单地一场场的闹剧组成,就像我昨夜的那一幕幕无厘头的梦境,我画地为牢,仰望天际,又好像在别人的生活中读到自己的身影,是我们把故事写的繁琐,给自己徒增了许多烦恼而已。
任何一件事情,只要心甘情愿,总是能够变得简单。——安妮宝贝《彼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