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外不远处,有一排低矮的草屋,厚厚的泥墙在向人门诉说着它那苍老的历史。这是一排牛屋,牛屋前有一排高大的房屋,这是生产队的仓库,存放粮食的地方。粮库门前,是一片空旷大场地,这便是打麦场了,麦场上围了一圈人,那头老牛岔开四腿站在那里,旁边的人们正在用绳索往牛腿牛头上套,随后人们甩开绳索,向四个方向一拉,“噗通”一声,牛四腿被岔开,牛肚重重的砸在地上,有人拿来大杠压在牛脖子上,然后绳子绑了四腿。
村里专给人杀牲畜的世才,早已嘴上叼着刀等在那里,他让几个壮劳力按住牛头,他从嘴上拿下晃闪闪的杀牛刀,用刀在牛脖子上调正了刀入脖的方向,对准牛脖“噗”的一刀,贯入牛脖,然后将整个小手臂贯入牛脖中,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人们发出了欢呼声,叫声。这时响起一个小孩子的声音“快看,牛淌眼泪了。”
大伟站在人群里,只见两行眼泪不断地从睁大的牛眼睛里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