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 林默

凭我的记忆，我妈努力但窘迫地参加过双11，两次。

第一次，她认真参考我做的网购指南，还把目之所及的优惠券都薅了一遍，最终下单了两箱卫生纸。然而，老阿姨没有等来她的快递，因为压根儿没付款成功。

第二次，她已经基本熟悉网购操作，不会再犯那么低级的错误。这回，老太买的血糖仪实惠是真实惠，高端也是真高端。她看不懂说明书，硬是拖到我过年返乡才用上。

我试图通过系统性教学，点亮我妈通往快乐购物的道路。

效果相当显著。几次失败后，我妈甚至对智能手机的使用，都产生了负面情绪。

而我们最近一次关于网购的对话，是她教我怎么用最靠谱的方式、最合适的价格，给我奶奶买助听器。

我听完真的既震惊，又好奇。

中间发生了啥？

首先，最重要的一点，当然是我奶奶，真的很需要助听器。

有多需要呢？我刷朋友圈的时候，偶然刷到过一个互动H5，让我沉浸式感受了一波老年耳背不一样的声音，很震撼。

我也顺道帮她做了一次线上免费听力测试。

你曾以为老年听障充满了对世界的有趣误解，那一刻你发现，是你误解了他们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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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夏洛特烦恼》上映后，网络开始流传“万恶之源马冬梅”的段子：

我们都爱玩梗，至于老年听力障碍到底有多残酷，似乎没那么值得细聊深究。

放到喜剧，这是幽默。回归现实，这是孤独。

一个深深的偏见是，步入老年，听力必然随之下降。那不过是一种我们都会经历的，世界慢慢调低音量的人生体验。

有做助听器验配的朋友告诉我，实际情况并不是这样的。

他说，如果足够重视，老年听力障碍是可以得到预防、缓解，甚至恢复的。

耳背也并非只是听不清，而是一种混混沌沌的状态，有可能遭受不同程度的折磨。

那是无法用文字简单概括的感觉，如果非要描述，大概是：轻者如闻远处蝉鸣，重者耳畔如有汽笛环绕，或鼓声隆隆。

日复一日，片刻不得安宁。这都是被忽视的需求。

这也许就是天猫健康今年双11期间发起“助听行动”的初衷，不仅让老所有依，也让老有所听。

在那条互动H5里，我们能模拟体会到“听不清”的感觉。其实，真实情况比这要复杂，耳背老人的失落无助感只多不少。

年轻网友在评论里写道：听力损失会导致孤独、无交流，这对老年人来说是致命杀手。

耳背老人每次试图参与交流，都可能会引起“你可真能打岔”的哄堂大笑。

他们是家庭里，源源不断的谐音梗贡献者。

于是，有时候他们宁可不参与对话，也不愿意成为这样的幽默制造者。

他们身处的，是一个还未被重视的，且年轻人难以感同身受的孤独世界。

没有理解，也就没有出口。

可衰老放过谁。

公开数据显示，截至2021年，全国60岁及以上的老年人口数量已经达到2.67亿，占总人口的18.9%；65岁及以上老年人口数量超过2亿，占总人口的14.2%。

截至目前，65岁以上老年人中，每三位就有一位存在中度以上听力损失。

仅在天猫双11，预售首日开场一小时，助听器预售金额同比增长约1400%。

增长的销售额里，有我们家一份力量。

那么，还有几代人会继续被老年听力障碍所困扰？

2

老年听力障碍的主要矛盾之一，是他们对专业服务的迫切需求，同认知匮乏之间的矛盾。

全世界都忙着讨好年轻群体，但你在社交媒体上，找不到多少实用的“适老化”的经验分享。

我试着搜了搜“耳背老人”“老年听力不好”“老年听力障碍预防”，得到的大部分信息简单且重复。而在权威的学术网站，关于老年性听力障碍的研究和论文，也并不多。

还是那位听力师朋友告诉我，从事这份工作五年以来，他接待的小孩远比老人多得多。

比起听不清声音，从没听过世间的声音，似乎更让人在意。比起衰老带来的必然，人们可能会更焦虑生命初始就遇到的障碍。

在“助听行动”前往遂川县帮助当地耳背老人过程中，江苏徐州的助听器验配师高莉莉谈到，助听器产品几经升级，功能性和舒适性极大提升。可社会对耳背老人的关注度较低，加之意识不到老年听力障碍的危害性，相关知识和服务没能普及。

天猫健康的努力，不仅是在和中国社会福利基金会、挚听、复聪等单位发起帮扶，前往江西遂川县当地，帮助耳背老人进行听力检测并免费捐赠助听器，也发力于让专业知识更广泛地推广——

天猫健康在站内搭建“助听行动”页面，为全国老人提供免费的听力咨询服务。

这些健康意识大概要持续渗透，才能真正根植在人心。

保护已经老去的那些人，何尝不是保护未来的自己。

听力障碍对老年群体的影响是深远而严重的。从肉身到内心，再到精神，层层击垮，很难幸免。

世界卫生组织发布的《世界听力报告》提到，到2025年，将有近25亿人患有某种程度的听力损失，其中至少7亿人需要康复服务。推算下，我国现有6000多万老人听力受损，这意味着数千万家庭需要预防或治疗，如配戴助听器。

如果听力损失无法得到适当解决，将导致不同程度的听觉言语交流障碍，也能引发孤独、焦虑、抑郁等心理问题和社会隔离现象。

一篇《柳叶刀》的论文里有这样的结论，由于年龄相关引起的听力损失，也是阿尔兹海默症的一大诱因。

身在逼仄的生活半径里，无数耳背老人的表达欲已经萎缩。

你可能无法直视，但这一切就在发生。

3

哪怕无法寻得听力恢复的最优解，听力障碍的老年群体至少还可以及时正确佩戴助听器，但这都不是容易办到的。

耳背老人拒绝验配助听器的原因很多，总结起来无非是缺乏有效的选择，专业的建议。

他们有的家庭经济窘迫，无法承担验配助听器的成本。在没钱生活面前，听不清、听不见也就不是啥难以承受之苦。

他们有的缺乏预防意识，尤其身处偏远地区的老人，不知如何获得专业的验配服务。

他们有的信息获取能力较低，曾经有过不适的佩戴体验，已经对助听器怀着某种抵触情绪。

找谁选？去哪选？怎么选？这些痛点显而易见。

这次的“助听行动”，给出了一些答案，并且真的已经开始行动。

听力流失只是一个侧切面，关于“老年人如何能不被时代抛下？”的问题，却有许多个棱角，需要很多人一起花时间擦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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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想过没有，为什么年轻人买保健品，就是财经新闻喜闻乐见的“这届年轻人有多爱养生”。

为什么老年人买保健品，就是社会新闻语气沉重的“老年人购买保健品诈骗套路”。

因为此前的许多时刻，电商的保健品购买环节，让老年人望而生畏。而健康热线电话里的声音，保健品大讲座的氛围，让他们感觉亲切、花钱便捷。

今年双11，我妈加入购物车的保健品有深海鱼油、维生素、芝麻丸、养生茶，看着都挺靠谱的。

不是她逛电商的能力有了什么飞跃，而是现在电商渠道的科普也已经很到位，比如天猫健康搞了个“爸妈放心买”的清单，根据具体的健康需求，筛选出最适合中老年的医疗器、滋养补品、健康服务品。

他们还细心地把老年健康需求拎出来，进行分析和洞察，再加上适当的适老化设计和服务，从而落到安全区间。

我妈说，打开淘宝搜索“健康关爱新方式”，比她以往看过的任何网购教学都要贴心靠谱。

那条横亘在我妈和保健品之间的认知鸿沟，正被慢慢填平。

这是喜闻乐见的变化。据说，今年双11，在天猫健康行业，多个健康品类首小时预售金额同比去年实现翻倍增长。

世间少有比买卖更直接表达的爱和厌弃。长辈的健康需求，在这届对他们最友好的双11里得以释放。行业的发展，时代的走向，都是相互成就的。

当老年人踉跄着向世界进化的方向走去一步，希望世界会向他们走那剩下的九十九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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