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股票。
一壶酒,一个人。
周末,坟场。四周绿光弥漫,雾霭沉沉。残碑边,老鸦惊觉,从黑色枯枝扑腾而起,又落在原处。
“你又怎么了?”坟墓里有一个熟悉而低沉的声音。
“没事,来看看你”我冷漠道,仰起头,又喝了一口,这让我畅快。
坟墓里的声音又道,“来看我做什么?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你不希望我来?”
"是的,我希望你永远不来。"
“那我还是来了。”
“可怜的人,你想怎样?”
“我......”我以为有很多要说的,又没有什么要说的,于是又咽下一口酒。
"既然你都知道,何必又来问我,自寻烦恼。"
“额,...”
"难道不需要耐心吗?不需要信念吗?你是你自己的。自我克制。没有人会帮助你,你也不需要别人的帮助,一切在你自己。"
“额,..."
“生又何欢,死又何哀?你在烦恼些什么?”
“额,..."
良久。不复言。
“嘎..嘎..”老鸦飞走的翅膀声音,留下寂寞的叫声,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