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阅读魏德斐和罗威廉的作品时,引起我注意的是有关于“钱粮人马”的叙述。在西方史学著述中,对这个问题是相当大的一个重点。无论是政府的管制或者是战争的需求,这些都是绕不过去的基本性问题。
钱粮人马,作为物资和人员的统称,对于政府和反叛者来讲,都是首要解决的问题。在孔飞力先生的《现代中国的起源》中,我找到了一些答疑。值得注意的是,孔飞力先生关于对现代中国的起源和进程,其叙述自1850年直至1979年。在这一百多年的进程中,孔先生对于中国现代进程中的根本性议程做出了一些说明。
一本历史书籍不能描述和分析全部的历史,也不能指望从一本书得到贴于自我理解的那一部分。但是孔先生的这部作品做的了,虽然大陆的读者往往幻想在一本书中找到全部的答案。
在阅读罗威廉有关于一个县域的暴力史记述中,暴力的发生与叛乱的起伏到底原因如何呢?在七个世纪的时间里,前一部分的历史与魏德斐的重叠,后一部分的历史与的孔飞力的历史叙述重叠。在这些历史叙述和分析中,不得不佩服这些学者在采撷历史事件时的眼光。以及他想告诉我们的后续故事。
针对现代化中国的起源,离不开钱粮人马的冲突和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