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的大雪打破了计划好的4个小时的自驾出行。6:55出门,一路狂奔来得及赶上7:09的早班车。
电车司机是威风凛凛的女司机,2,30岁的年纪,因为是女司机,透过驾驶室车窗一直在看她如何把长龙一样的铁嘎达开得游刃有余。原来,电车的雨刮器比汽车的小呢,雪随风浮在车窗上,三月里的雪。
橘色羽绒服的女孩儿抱着背包,随着车行摇摆,摇到腰腹肌肉不再拉伸的距离凭着意识再次摆正身体,然后再次倾斜,再次摆正,直至前倾堪堪趴在背包上方尘埃落定。
一起上车的银灰发男孩儿,一手提着绿色皮箱,肩背大体积黑色长盒子,手里还握着一瓶水,开车前终于落座并将大黑盒子立起放于两腿之间保持平衡。我问涵姐,他那啥呀,得有1米5,6了,涵姐说键盘,看 着装是乐队键盘手。
坐我旁边的小伙子始终连帽衫罩住头顶,只看见高高的鼻梁,穿衣打扮20多岁的样子,小桌板上照相机超级专业,是那种黑箱照相机,对焦旋转齿轮会发出齿轮摩擦声音的那种,一直在拍车窗外的雪景,一张照片拍好久,执着于盒子里的风景。
就是会有这一类人,他们收集老牌汽车,老牌照相机,老牌摩托车,老牌脚踏车,他们很自我的享受爱好,兴趣带来的愉悦。
车行至中津川的时候已经看不见雪了。
到了多治見小男孩脱掉外套示意他要出去一下,才发现这是一个金发碧眼身材高挑的非亚裔人类。
车厢内安静,偶有细细的交谈声,斜后方中年女人的喷嚏压抑而可爱,“啊”被很好的吞下去,只有极轻的一声“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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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点站到了,终点,亦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