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越来越没用写作的冲动,偶尔有一点,想一会儿,又淡了。
不写作,便写字,练书法,临写颜真卿的《多宝塔》,这样也能把我的空闲很高效的消磨殆尽。
写字的时候,总是写不像,据说王羲之酒醒之后再写他的《兰亭集序》,也是写不出那种微醺时候笔意,既然自己都没法完美的临摹自己,何况我这个旁人,于是也就释怀了。
又比如一个作家,他写的作品也不会是同一个水平,肯定有好有坏——也许是越来越好,也许是越来越坏,也许是忽好忽坏,虽然更多的人只是认人不认文。
有个词:“得意忘形”,我觉得练习书法就该是这个态度。我该学习的是颜真卿的笔意,而不是他的字形,说实话,颜真卿的字形有的真的很难看,但这个字因为是颜真卿写的,你就不能说它难看了,只能说它古拙。古,不是褒义词,拙,本来就是贬义,这俩字加在一起怎么就成了褒义词了呢?难道也是“有钱人放屁都是香的,穷光蛋说话不如放屁。”说到底这个和放的屁说的话无关,只是和观众的眼光和嗅觉有关。
再说说“得意忘形”这个词,原本的意思从字面上就一目了然,得其真意,忘掉形状,是一个中性词,可现在呢,压根就是一个贬义词了,表示一个人春风得意放浪形骸。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种解释,这样的解释好像告诉我一个人不管你怎么得意,也不能表现的太激动,还得装作无所谓。好像一脸的面无表情才是彬彬君子。于是我似乎觉得压抑自己是一种美德。
还有一个词也同样丢失了本意:“道貌岸然”。现在也是一个贬义词了,形容一个人假模假式。
从字面上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误读。我也想不明白现在使用这两个词的人会那么的心安理得。都没有眼睛没有脑子了吗?
或者还有更多的词被我们约定俗成的误解的面目全非,也许我的质疑也会被认为无事生非,可语言是什么呢?语言应该是我们思想的形态吧,有什么样的语言就代表你有什么样的思想。如果继续使用这糊里糊涂的语言,你怎么能表达你干净的思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