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灯郎
我从没有像这般焦灼,整个人像是被吊在油锅上方一般难受,看着夜色从舷外落在跟前,从口子上来的河风偶尔将思绪如麻团的我吹清醒,但那种状态也只是一瞬间罢了……
日子在掌心滑落,回过头的时候又无情的嘲笑着自己愚蠢。偶尔的信誓旦旦到最后却成了自己笑话自己的东西,书架的书还是老样子,没有任何的变动,甚至那写了很久的字迹也被尘埃抹去早前的样子,我是谁?我又在干了什么?我要变成什么样子?一连串的发问让对什么都忘记的我似乎明白了我在追寻着什么东西,翻了翻写了很久的日记,隐隐约约间还有着线索可以寻,额间的汗像那年六月份的时候一样,不停地滴,胃里也想翻江倒海一样的趴在窗口哇哇干吐,原来,我只是被某些东西困囚成了罪犯。
起初许下的信誓旦旦,还留在半新的书上,黑色签字笔写过得痕迹也被浸透的只剩现在的样子。瘫坐在桌前的我,看着半新的书,那像是用钱堆砌起来的一样,又像是某些程序在眼前运算,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要干什么?鬼使神差的让我去触碰了那写了很多次的话,似乎只有那里还有着最初的模样,函数里有着英语的新奇,化学里还保留着物理的懵逼,从没有过这样的焦灼,看着桌角的青瓷杯,茶叶起伏不定,但最后还是落在杯底,留下一碗清茶,或许我也该这样沉淀!
我不知道为什么焦灼,但清楚的感觉到内心的不安,像是做了坏事被抓一样,提笔写了写半新的题,心忽然间安静了不少,似乎只有守着约定才知道自己是谁。
风吹了云动,遮住了月亮,握住还有的时间,看看我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