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看到厦马事故的新闻,发条朋友圈说还好当时有训练,橄榄球友Jordan又评论我帅气(捂脸),还叫我黄渣渣(捂脸),第三次被叫渣渣,有点哭笑不得,前面两个是关系相对好的。第一次是小组里面的组员……第二次是我老舍友。说实话,想起那次收到明信片,写着渣渣,第一时间我真的没想到是组员,还以为是舍友。我在想怎么回复Jordan的评论。查了一下……噗……没想到中文意思是:尿壶。hhhhhh这个玩笑好像不太适合开。
鼻子难受啊。再忍四天。
昨天上了两点到六点的课。其实没在听,在玩游戏(捂脸)。查了一些画风清新的游戏。
下载了小游戏:蜂窝数独,popong,十万光年。花语月完得差不多后就卸载了。deemo之前同学做pre推荐过。
下课后,突然有个想法,可能真的如果有情侣陪伴听课,就不会那么无聊的走神,可以互相督促。这也是为什么谈恋爱后很多学生都增加了去自习室学习的时间。然而,很快,我又否定了自己,这种督促,如果可以在一个人的情况下自觉完成,不是自己应该达到的更高境界吗?一直以来不都是这样么?鸡蛋从里啄破是生命,从外打破是食物。要从内心找问题呀。
有道理。只是我可能有时高估自己了。太独立是不是让自己太辛苦了?而且还有安全隐患?
昨晚看到迷蒙那篇推文,倒霉的女孩运气不会太差,一个女孩在暴雨天搭出租回家,一上车就想起出租车司机犯罪案例,她为了避免和司机聊天,假装自己在和闺蜜聊电话,让她到楼下接自己,接着全程假装打电话,自己聊得不乐亦乎。
想起第一次晚上出去家教,回来时要转车。好像在第四人民医院附近,要去找另外一个站。附近黑抹抹的,没路灯,我妈打电话过来,我说,我在学校呀,没出去。而在那个时候,我隐约感觉后面有个人,好像在跟着我,我加快脚步,想快点走到有人的地方,心里不知多恐惧,而我还要控制自己的恐惧,跟我妈聊天。后来到了公交站,后面那个人不见了。
还有一次在北郊公园的站(我把水壶落在那里的音乐餐吧了,所以那次回学校就顺便下车去拿了),也是黑漆漆的,车站只有我一个人,每次有人走过(一般是附近工人吧),我内心其实挺怕的。车一直不来,我看到有两个年轻人,走往学校方向,讲着粤语,好想问问他们是不是汕大的,然后是的话直接和他们走回去。后来还是等到公交来。
想起台湾一个广告:女主自己租房子,每次要找人来家里维修东西,她都会放多一把牙刷,一个剃须刀,一双男生拖鞋,假装她不是自己一个人住,这是她妈妈教她的tips。
想起高木直子的漫画,一个人住五年,一个人在东京,第一次一个人旅行等等。当时看到时挺感兴趣的,就买了她的作品,放在学校,要是拿回家,我妈看到……要是她想多(dui)了,我目前对结婚无感,她应该接受不了。
昨晚去法语角,本来想记录一下,西非法语国家贝宁的介绍。字数够了,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