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2004年,法曼家终于盖上了新的楼房。三层高的楼房,白色的墙壁不像以前那种泥土墙那般脆弱和丑陋不堪。明亮的玻璃窗晃的人眼睁不开眼睛,雪白釉亮的瓷砖铺满了整座楼层墙壁,大门两侧则是用了红色的瓷砖平铺到两侧底部。只见法曼的母亲站在两楼中开始散糖,寓意着美好。
2004年以前,大家都还住在土屋中,土屋中间是个很大的中堂。往里看墙壁上挂着迎客松的油画,下边则是黄色油漆刷的条几,一个充满铜绣的上发条的钟安置在条几的右侧,而相对应的左侧则摆放着小巧的黑白电视机。在中堂的中间则是一个褐色的桌子,主要是一家人吃饭用的,所以一般下面挂着抹布。
中堂靠里边两侧连通着两个厢房,左边的是二叔的,右边的则是父亲,房间不大,大概就放了一张双人床,还有一些生活用具就只剩下很小的空间。左侧的房间面积相对大些,中间摆放着一张床,窗户边上摆放着浅绿色油漆喷上的写字台。还有一些箱子,箱子中则是各式各样的衣物,箱子上则有一个电话机,浅灰色的。两边的門则是红色油漆刷的。经常会看见门上贴着过年时的对联。
从中堂向外挪几步,左边的通道是通向爷爷的住处,也只有一张床,床下则垫满了晒干了稻草,床上到了夏天时会挂上白色的蚊帐,偶尔有时蚊帐底下是有几破洞,应该是当时的老鼠不给面子,将蚊帐给咬坏了,不得已就使劲的将蚊帐往下拉,希望可以盖住破洞,要是盖不住,就会进来几个蚊子,一觉醒来,则会发现蚊帐上有血色的蚊子的尸体。
相比爷爷的住处,右边的通道则可以放些杂物什么的,这侧的通道是通向厨房,厨房很简陋,靠墙壁里边则是黑色橱柜,下边的站脚处垫着小石块以确保橱柜不会晃动。靠进厨房門则是锅台,也就是烧饭的地方,台上放了两个铁锅,一个比较打的,一个比较小的。烧柴火的地方放了一个小板凳,里面则是有时放了好多的柴火。因为烧草,所以烟囱里充满了许多的灰。
这座房子前面则是有两棵树,正对大门两侧。可是现在树已经不见了,土屋也已经不见了,剩下的则是新的一幢楼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