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去年冬天的短,
到今年夏天的长,
长长短短间,
漫天的雪花从窗框飘进纱裙的一角;
生长到底是为了谁的需要?
.
头发它有自己的想法!
时而枯得像杂乱在田间的稻草,
时而柔软好似暖阳在微笑,
在爱人面前,
或娇羞成最美的弧度,
或乖巧得紧贴鬓角;
地心引力地召唤下,
掉落,不记得同进共退的使命,
在制高点开辟出一条日渐陌生的栈道;
连接过去与未来,
一半与另一半分道扬镳;
切断,是否真的割舍去烦恼,
还是分成根本无知无觉的伤口
和无关实际的信号,
分割成回忆和心跳;
一边是低语,
另一边是欢闹,
地上是沉重的种种不可能,
头顶是不完全死心的裹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