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死者临亡时都是面向朔北敌阵的;我相信,他们又很想在最后一刻回过头来,给熟悉的土地投注一个目光。于是,他们扭曲地倒下了,化作沙堆一座。
在欧洲,这些艺术家们翻天覆地地闹腾了好一阵子,固执地要把微笑输送进历史的魂魄。谁都能计算,他们的事情发生在唐代之后多少年。而唐代,却没有把它的属于艺术家的自信延续久远。阳关的风雪,竟越见凄迷。
白玉谁家郎,回车渡天津。
看花东陌上,惊动洛阳人。
李白的《洛阳陌》
被杀戮和戾气磨砺过岁月的眸色,此时却只想沉到她身边,将她承载。
在最美丽的岁月里绚烂而止,好过年华磋磨剩下相看两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