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作为生命体与智慧的结合体,是特定的概念。中文的“人”字由“犬”字演变而来,象征从四肢着地到两脚站立,代表了对未来的向往和追求。人的独特性不仅在于其直立行走、褪去的体毛、精致的手和语言能力,更在于其拥有承载智慧的大脑,使其成为万物之灵。大脑的形成是生物世界进化的关键,它使人类站在了演化的顶端,拥有超越其他生物的能力与可能性。
大脑的进化是漫长且复杂的过程,涉及性相的选择与变化,经历了试错、淘汰、修改等阶段,同时也伴随着生理结构和功能的改变。人与大脑的塑造是世界的共同行为,不应孤立看待。智慧作为原意志的分裁,虽无所不能,但需借助载体来实现其宏图大业。人就是这样的载体,智慧与人相融合,形成了基础机理。
智慧之所以选择人作为载体,一是因为阴阳关系中,阴需借助阳来表达,智慧(阴)需通过人(阳)来展现;二是与人同态、同志、同向、同一的行动,更有效地支使和指挥世界。智慧与人同化、同流,既帮助人更好地生存,又消除了外在支使的负面性,最终成就宏愿。
人是智慧的载体,也是万物造化的特定产品,性相的炼化、聚敛、优选使人成为万物之灵,大脑成为智慧可以坎陷的地方。然而,人也因此成为最固执的存在,智慧选择人,是为了通过人觉悟来解化世界。人之所以为人,是生命体与智慧的共构。
智慧本是世界的共同本原,因坎陷与人有了特定关联;大脑是优化的公共结晶,我们与之同一,获得了物理的灵秀。人不是个体,而是世界的参与者、觉悟者、引领者。
谈及智慧坎陷和人之所以为人,必涉及人类起源。人类是被选择的,有必然性,属于智人种,智人种中仅现代人保存下来,其他亚种已灭绝。脑容量1400毫升左右是最适合智慧发挥的最优量级。关于人类起源,有非洲起源说和多地起源说,两者都有考古证据支持。非洲说依赖物理证据,忽略了智慧对载体的选择标准;多地起源说认为人类分别起源于亚洲、欧洲和非洲,共同成就了人类,更符合智慧优选的过程。
人类起源并非单一个体,而是多个种群在智慧优选中的结果。智慧同时与若干人属种群相关,从中优选最佳承载者。人类作为同类,是因为承载了智慧,而非体质相同。因此,多地起源说更合理。
仅从生理或物理构造说人是不完整的,人之所以为人,在于其是智慧的载体。理解这一点,才能继续探讨大脑的使用与演绎。
神灵的本质,深远而微妙,它根植于智慧生命体对宇宙本原意志那份既残缺又充满无尽向往的记忆之中。这份记忆,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虽遥远却指引着智慧生命不断探索与追寻。在探寻神灵规则的因由与本质时,我们不得不提到智慧者对东西方智慧的深刻洞察与融合。西方智慧的理性神祇,强调逻辑与秩序,追求知识与真理的明晰;而东方智慧的自然神祇,则更侧重于天人合一,强调直觉与感悟,追求内心的平和与宇宙的和谐。唯有当智慧者将这两者融会贯通,方能穿透纷繁复杂的表象,触及本原意志与智慧自身及智慧承载者——大脑之间那错综复杂、内在深刻的伦理根基与物理因果的逻辑脉络。
禅宗,作为东方智慧的瑰宝,其“明心见性,见性成佛”的顿悟心法,更是对智慧生命体内心世界的深度挖掘与提升。然而,这一法门并非轻易可得,它要求修行者不仅要有对上述深刻义理的透彻把握,更需历经无数生死轮回,不断积累功德修为,方能在某一刹那,如同拨云见日,豁然开朗,打开禅宗那扇隐秘而深邃的心印之门,实现心灵的解脱与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