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载只识查良镛,一朝未闻唐先生。
大鹏一去九州动,哪像蜉蝣梦里生。
今日,偶然间在简书中看到这样一条消息,名为唐先生的作者声称“我死活读不下武侠小说”,文中不乏对武侠小说的贬低,更是毫不避讳的说道武侠小说“不怎么样”。
我在百度上查找了此人,是个作家,研究的《红楼梦》。实不相瞒,自出生以来,关于武侠小说家知道不少,关于研究《红楼梦》的唐先生却从未听说过。
唐说,“武侠小说终于在网络多元文化下退出了流行中心”,我想说,武侠从不是流行。百年之后的我们依然会看《七侠五义》、会看《水浒传》,再过百年,也依然有人看《天龙八部》、看《侠客行》,然而,百年之后,有谁会记得世上有个唐先生?
唐说,“武侠差点害了他的朋友”,他的两个朋友受小说感染离家出走去少林寺,结果中途因没钱而被警察遣回。我想问,有人为了武侠而痴迷,谁又会为了你的《红楼》而痴迷?
唐认为,武侠中的“礼义廉耻、孝悌忠信”是虚妄的,那些赚了大把大把钱的人没人讲究过这些,我想问,武侠好歹告诉我们什么是“礼义廉耻、孝悌忠信”,你的《红楼》里又有几分廉耻?引用一下焦大的话,“扒灰的扒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这么看来,究竟谁的真,谁的假?
唐说,“读武侠是浪费青春岁月”,说自己是“早醒者”,我只能感到悲哀,一个人,或者说,一个男人,竟然没有追过梦,若是特立独行倒也罢,可是,十多年竟醉心于情情爱爱、今日哭完明日哭的《红楼梦》。如果像这样子才算是没有浪费青春,我真愿一辈子活在武侠的梦里。
我不知道他说的挣了大把大把钱的人看没看过武侠小说,但我至少知道,金庸是写武侠的,他创办了《明报》,他没偷,他也没抢。古龙是写武侠的,他为朋友拼过命,他亦没偷,他亦没抢。
可能唐先生也为朋友付出过,只是我们不知道;可能唐先生也创办了名震天下的某某报刊,只是我们这些无知的乡野村夫未曾听闻。或者说唐先生乃大雅之人,他的世界我们始终难懂。
可是,金庸合古龙在世时从来没有说过研究《红楼梦》的文章“不怎么样”,偏偏的,金先生刚刚离世,唐先生就按耐不住自己的“正直”之心,说出了这样的话。看到的那一刻,小生颇为心寒。
人各有志,尚能理解。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自由,因为自己的爱好而去褒贬他人究竟是对是错?
况且,退一万步来讲,写武侠的人好歹创作了自己的故事,《红楼》又是何人来写?站在别人的作品上起家,就可算得上是真文人?
在此,我想让诸位看一看这在世曹公的简介。
作者唐国明简介:
一个具有“似神仙下凡,火烧无用,寻残觅缺,三十一年考古《石头记》,不失长风情怀;如曹公再世,雷劈不倒,食风餐月,一十七载修复《红楼梦》,已具鹅毛风范”创作精神与“死心塌地,刳肝为纸,丢得起用得当学得专积得厚,闲云流水,是非任他众生论;居高临下,沥血书辞,看已透拿已定说已思悟已真,朗月清风,功过自留后人评”敢于担当淡然处世的作家;
一个“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隐在麓山云梦湖;贫则无忧富则无过,寄居地下向阳坡“的民间学者;
一个“思危奋发图强,实事求是认知世界真理,考古复原红楼梦;修德安和天下,与时俱进改造现实命运,大声传唱鹅毛诗”胸怀天下的鹅毛诗歌手、红楼梦工匠、数学顽童;
是非任他众生论,不知道是否真的“是非任他众生论”,只是我从未看到胸怀天下体现在哪里,十七年研究红楼梦吗?
我发誓,平生真的第一次看到有人在自己的书上写道“倘若他年雪芹在,国明何须苦十年”,不得不说,着实是高。
或许吧,我们太粗鄙,竟不认识红学大师唐先生,我又问了许多同学,回答全是否定,但是,我知道,昨晚我的朋友圈里,全是金庸。
百年之后,恭祝唐先生亦能引起半个文坛的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