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的茉莉,开了
又谢,由冬到春
从具体的枯黄到嫩绿
明明从未移动一丝一毫
却也经历了四季轮回
像是某个神秘
躲在阁楼里的人
整日过着昨天遗留下来
又如此固定的生活:
换掉冬装就是春季
可我是一条流动的河
那些成群的鱼儿
它们会在我的身体里
游弋,堆砌白骨
终生不知归途
爸爸,你不懂诗
那我问你
乡下无知的少年郎
他会是一只大鱼吗
他只能是一只大鱼吗
PS:好好的节日,莫名地悲伤了。总之,祝我爸爸,喝再多的啤酒,也不会有啤酒肚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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