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倒霉的时候喝口水都会被呛这是真的。
我在到新公司报道第三天后,早上在全家买了个红糖馒头一个茶叶蛋一瓶酸奶,拿着热乎乎的茶叶蛋我忍受了巨烫把它吃完了,接着馒头吃到一半的时候嘴巴里出现一个异物,我把它从嚼碎了的馒头里扣了出来,拿在手里观摩:一个鸡蛋壳。然后再继续吃,可是这次鸡蛋壳愣是留在了里面,也就是说我被鸡蛋壳欺负了。
细嫩的喉咙只要有一点小东西就会很疼,不像我厚厚的脚皮,怎么扣都不会很疼。我当即就决定去医院了,我又想到肿了半个月的牙龈,心里一阵苦楚,又想到昨天和同事约好一起见客户,于是忍着不舒服和同事一起外出。
想着我回来的时候再去吧,在这途中还被曾惠嘲笑了一番在补钙,被葛志成一直催着说去医院,我看时间在上午9点30分就立马把这些留在了办公室。
虽天已立秋但外面的气温还是很高,我这个人生来迷糊,出门也没带个伞,太阳也是对我毫不留情面,走到那跟到那,如小时读过的课本:影子在前,影子在后......
挂在天上的它透过云层直直向我射来,无处可躲,我抬头看天,不曾有过一片云彩,我想到这里不是我老家,那里晚上有星星,白天有云彩。
身旁和我一起出门的叫孙涛,是个憨厚的小伙,年纪稍比我长,他的儿子前两天出生了,脸上随处可见的喜悦,初为人父。
“做爸爸的感觉怎么样?”我问
“刚开始是懵的,后来就慢慢的接受了”他呵呵的笑着还掏出被岁月留下过痕迹的手机,并从里面翻出了儿子的视频和照片给我看。
旧的手机和新的人。
“看,我儿子。”
初次见面我夸他儿子很好看,白白嫩嫩不像其他小朋友红红的。
因为不熟,我们走路的时候,为了避免尴尬,也为了有更多的了解,他就问我:多大了呀,哪里人啊什么的。
从这里面我知道了他是安徽人。
“我男朋友也是安徽的,你们安徽人好多啊!”
“你们买房了吗?”
“没有。”
自从来这里上班以来同事们都能感觉出特别忙,尤其是领导经常是嘴里说这事,手上又在指挥那事。
像电视里播出的商业精英一样。
在这里人们甚至都不会关心你有没有对象而是关心你有没有房子。我知道这不是一种病态,对于外地人来说,在一个城市过的好的方式便是有自己的住处,不至于居无定所,不至于漂流。
老人常说:没有家的地方,就是流浪。
大家也都知道如果你想要等挣到钱再买房那完全是不可能的,因为你挣钱的速度远赶不上房价的上涨,在他们眼中,房子就是经济的象征,象征着个人的独立和思想。
刚好,这些我都没有。
我只有年轻的心,梦幻着未来,甚至想不劳而获,想一夜暴富,想成为一个富婆然后无所事事。
我从前没有想过要在这诺大的城市里有自己的房子,然后在这落地,在生根,在发芽,结出美丽的果子,也没有那么前瞻的思想,我只能看到眼前,跨过脚下的污水在向前走。
“你这样得过且过是不对的。”
“没有啊,我还有一个关乎成为作家的梦呢!”
被批评说得过且过我立马就给予了反驳,我认真写字我也认真生活,只是这个项目的进度不太快然后只能再去上班再维持自己的日常支出。
生活才刚开始,我得找理由去坚持,在这努力的路上遇上了奔求于生计的葛志成。
那天他说他喜欢我,我回我知道,于是一来二去就这样糊涂的在一起了。
在一起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到了该结婚的年纪,我认为在什么样的年龄做什么样的事情是自然的规律,比如说2岁的时候能爬到走路,3岁开始喊爸妈,6岁背着小书包踏进人群里上学,二十七八结婚三十岁这个世界多了一个小生命。
这会我突然想到以前看过的书里写到:没有遇到爱情的时候,你会觉得和谁在一起都可以,后来有了就再也不愿意将就了。
我不认为我是在将就,操蛋的生活本是如此,没那么多的真情,假意占据上风。
也不要太较真,有句话说的好:认真你就输了。
接下来我以为还是和以前一样平常的过,却不曾想打乱了我生活里的所有规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