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人类三四百万年的历史及七八千年的文明史,无不是在适应自然、发现自然、探索自然及改造自然,一切物体、事务的产生皆来源于自然的馈赠,一如天上的月亮是长生不老的,水里的月亮却会被春风吹满皱纹,亦如北极的环境创造不出来大象和孔雀,赤道的环境同样创造不出来北极熊和雪兔。
这样一个人数极少的名族,他们喝桦树汁和驯鹿奶,他们住希楞柱(住所),他们信奉萨满真神,他们撑着佳乌(桦树船)捉堪达罕(麋鹿),他们因为猎物的匮乏和环境的变化不断在额尔古纳河右岸迁徙。他们失去过亲人和腿,他们也迎接过新生和快乐,他们从未因对死的悲哀而放弃对生的追求。
有人评价他们没有自己的民族文化,其实他们的民族文化恰恰是对生的希望,对赋予他们幸福与痛苦、生与死的自然的不屈。文化需要求同存异,悲悯的自然也在一次又一次的选择中求同存异。
在求同存异这件事情,自然,真的是一个伟大的存在。一如“萨满”(“萨满”一词也可音译为“珊蛮”“嚓玛”等。该词源自通古斯语saman与北美印第安语shamman,原词含有:智者、晓彻、探究、等意,后逐渐演变为萨满教巫师即跳神之人的专称,也被理解为这些氏族中萨满之神的代理人和化身。),一直印象中是存在于西部哈萨克之类的,刚特意查了一下,居然从满洲到哈萨克、从东到西都有信奉,这是“异”;但是它又存在于北方民族,这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