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机里雷子的《南方姑娘》不知循环了多少遍,"北方的村庄住着一个南方的姑娘",每个老去的年轻肉体心里何不是住着一个骚浪的理想,或者是青春期时夜晚撩骚的春梦呢。
南方姑娘你是否习惯北方的秋凉?毕业的少年你是否习惯了工作的当头棒喝,毕业前说不清的人和我说,做好准备去开始做一次修行,做好从学生到职场人的转变,"道理听了无数次可还是过不好此生",我满怀热血热血,以一副老子夜十次郎的骄傲,冲进工作的处女地时,还是逃脱不了秒射的结局,菜鸟就是菜鸟,处男还是处男,最近的一个月就是这样的境况,你以为的仍旧是你以为的。
大学里身边的同学都在看大冰,印象里那个阳光快车道里的主持人突然的火了,有人看他的书,有人听他的民谣,风也似的风靡了大学校园,而彼时的我并不感冒,也是最近Kindle无聊浏览时才开始读他的书 ,书中的笔者和人物们更像是些脱离了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的一群人,让当时未毕业的我们艳羡书中人的生活,相信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当时我们相信苟且很短,远方很近,是啊"南方的姑娘从来不需要用臃肿的棉衣遮盖他似水的容颜"。踏入社会,发现苟且很长,远方真他妈远。
说也说了,牢骚也发了,少年还是要继续,因为少年心里还住着一个南方的姑娘,她还是穿着花裙子站在不远的地方,生活需要诗人他给我描绘我要的远方,生活需要吉他他给我避俗的机会,生活需要眼前的的苟且他给我果腹之食蔽体之衣,就这样吧牢骚发完了,明天还要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