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立秋,却依然高温不断,酷暑难耐。一不小心,又发烧了。折腾大半夜,冰块敷额头,吃了几片药,出了几身汗,终于在天亮之时退烧了。
因为知晓自己的身体状况,所以家里一直常备着各种药:感冒发烧的、补气补血的、跌打损伤的等等,在很多个感冒发烧的夜里,基本都能独自面对“发烧君”。感冒发烧的次数多了,身体大概有了一定的抵抗力吧,医生说每发一次烧,其实就是一次排毒,可以增强提高身体免疫力。但愿是这样……..
最近有两个关于“药”的话题很火。一个是长春长生问题疫苗事件;另一个是一部大火的电影《我不是药神》。都跟药有关,都涉及到民生。据传,抗癌药降价,提速进行时。这不得不显示国家对民生问题的高度关注和重视,为生长在这伟大的时代而骄傲!
七八十年代,小时候我们感冒都会吃一种叫做“感冒清”(感冒灵)的粒状药,每次大概两到三颗,要不了几天就会痊愈。还有那种当时小孩子人人都要吃的“宝塔糖”的药,据说是杀肚子里的虫子的药。那时候不流行打针,小感冒啥的一般都是吃药,只有病情很严重的、住院的,才会去医院“输液”。
印象最深的一次“输液”是在小学六年级时。那时候流行一种粉色花朵样的头饰,有次学校演出,我们几个表演节目的女生各自买了这种头饰,彩排和演出总共戴了两次,后来就丢到了梳妆台的一边。许是时间长了,包裹着“花朵”里面的一小截细铁丝裸露了出来,且已生了铁锈。有天早上梳头发,不知怎的,左手无名指无意中碰到了那截生了绣的铁丝,当时也就感觉是轻轻的被铁丝划了一下,根本没在意。没过几天,指头开始红肿,用邦迪创口贴粘住,继续上学。又过两天,红肿越来越严重,无名指关节处已严重弯曲,伸不直了,而且伴着阵阵钻心的疼痛。一直出全勤,生怕耽搁学习、从未请过假的我,在妈妈的陪伴下请了半天假,去医院看手指。到了医院,医生一揭开创口贴,傻眼了,左手无名指关节处下半截化脓充血,肿的变形,已开始腐烂。医生说要打针消炎,要“输液”。最重要的是,先要处理手指,把腐烂的部分削掉,而且不能打麻药。好吧,削就削吧。我只看到医生拿出手术刀,妈妈就把我的头转到了另一边,我知道她是怕我疼怕我害怕,所以不让我看。锋利的刀片,说实话,即使手指充血腐烂化脓,好歹都是一小块肉啊,说不疼是假的。但妈妈工作很忙,也很辛苦,为了不让妈妈担心,我硬是生生咬着牙把眼泪忍回去了。处理完后,手指上白生生的骨头清晰可见……医生很快上了药,用纱布给我包扎好,然后开了吃的药和输液的药水,一大堆。接下来,就是七天的“输液”。为了不耽搁学习,我都是每天晚上去医院换药、输液。那是时间最长的一次“输液”,也是印象最深的一次和“药”有关的经历。从此,我对各种细小的铁丝心有余悸。
而现在,“输液”貌似已经变得很平常,很多时候,一个小小的感冒,往往是吃药久不见效,最后还是得去医院“挂吊瓶”。血管细,天生凝血功能差,所以,长这么大了,最恐惧的还是打针。有次打针,被扎了三下才扎到血管里去。
“挂吊瓶”最多的时候,是剖腹产生下儿子的第一天晚上,从下手术台到第二天天亮,迷迷糊糊挂了一整夜,医生不停的换吊瓶,打完一瓶又接着一瓶,那一个星期,仿佛把我这辈子的吊瓶都挂完了。
昨天去看一个美眉刚生的二胎宝宝,小家伙儿安静的睡着,我们在一旁聊着。美眉儿女双全,老公好,公公婆婆也 待她极好。据说这次二胎,全家分了工:婆婆在家做饭,公公在家照顾她的女儿,她的爸爸负责洗衣服,她妈妈和她老公则在医院照顾她和二宝。看着她满脸的笑容,真为她高兴……她身上挂的镇痛棒是粉色的,她问我和我那时候是不是一样的?我细看了一下,和我当初不一样,当初的镇痛棒比这个大一些,好像是绿色的。时间太久了,忘了。只记得当初上手术台打麻药时,蜷缩着身子,医生告诫:“别动啊,千万别动啊,动一下,麻药打不到位,等会儿就很疼啊”。一根很粗的针扎到脊椎,若是换到现在,不知道还有没有当年的勇气?
十五年了,当初我住的病房就在她的隔壁,往事如烟,不提也罢…….女人,其实真的不容易…….
麻醉药可以麻痹神经减轻疼痛。生活中,也有人用各种方法来代替麻醉药麻痹自己,比如烟酒、比如泡吧、比如各种party等。有人在深夜里买醉、有人在ktv歇斯底里、有人在party上言行无状。说到底,都是在发泄,都是在找一种药,一种可以救赎自己的药,物质的、精神的、心灵的“解药”。只是大千世界,茫茫人海,要找到对症的“解药”是何其的难!
世上的药千万种,有病就去看医生,身体的病痛有些药医生能开,心灵的药却是医生开不了的。
你是谁的药,谁是你的药?毒药、苦药、良药、解药,都抵不过一种药——“后悔药”。如果有,你买吗?
唯有身体健康,远离一切药,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