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是朱砂痣烙印心口
红是蚊子血般平庸
时间美化那仅有的悸动
也磨平激动
白如白忙莫名被摧毁
得到的竟已非那位
白如白糖误投红尘俗世
消耗里亡逝
恋着红玫瑰
恋着她的妩媚
却又想着
白玫瑰的清纯
摘下那朵红玫瑰
白玫瑰的皎洁印在脑海
辗转反侧让人难以入睡
想着白玫瑰的纯
想着她的高贵
却又迷恋
红玫瑰的娇美
摘下那朵白玫瑰
红玫瑰的娇艳开在心扉
让人怎能不想入非非
正如张爱玲写道,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是两个。一个是圣洁的妻,一个是热烈的情妇。
其实,女人的美,从来蕴涵着千个面目,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看到它。在一个足够聪明的男子面前,它会展露给你世上最微妙的色彩。彼刻,纯白艳红,呈现另番甜美的面貌。那样曼妙的花朵,需要刻骨的爱怜,聪慧的温情,才可以灌溉。
每一个女子的灵魂中都同时存在红玫瑰与白玫瑰,但只有懂得爱的男子,才会令他爱的女子越来越美,即便是星光一样寒冷的白色花朵,也同时可以娇媚地盛放风情。
亦许,还有人间第三种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