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声明,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说到写作,我只会写点随笔和小说,最开始是以看过的书为素材,加工提炼后用自己行文方式写出来,后来也尝试随性写,想到就写点,写完再压缩三成废话。写的好不好不说,反正乐此不疲。
人很难找到一件长期热爱的事,能做着喜欢的事过生活,是奢侈的。想想当我老了,还能有一只笔,以及一个有趣的灵魂,聊以慰藉。
看了本好书,听了个好故事,看了部好电影时,那就开始写吧!可以在班车地铁上写,上厕所时写,人潮鼎沸中,寒灯孤影里…写作是需要忍受孤独的,这样说好像有点悲情,其实是在享受孤独。
蔡老师和我分享一个往事:她父亲写过几本书,有两本还被国家文学机构收录。她念大学的时候,有一天,系主任问她:你父亲的书可以送我一本吗?哦,她说,然后就回家去说系主任要一本你的书。她爸说不给,他是知道你们系主任那个人,太笨太差,看不懂,所以真的就没给。后来父亲送了二姐一本,却没有送她。现在的她已然退休,却拼了命在读书,她体会到父亲写书时的那种乐趣,想起他没日没夜的奋笔疾书,满地满桌都是书,写书的时候是不能吵的…往日时光已无法珍惜,但那段日子无疑是自在开心的。
写作无疑是开心的,我想。我有点羡慕马伯庸,他用一个多月的度假时间,就写出无心插柳之作《太白金星有点烦》,而意大利导演托纳多雷,跑回家乡西西里,闭门三十三天就完成《西西里的美丽传说》剧本。而我,经常词穷,抓耳挠腮,反复修改。偶尔灵光乍现,又被人事打断。
无何化为有,感悟知春秋。中文词汇真是博大,可以无中生有。说到电影,有吉光片羽,看到俊男,可以俊眼修眉见之忘俗,写到王维,有长身秀立风姿清郁,提到安乐公主,有少女炫霓裳,光艳动天下之类…词穷我可以查,但讲不好故事,没有创新,那就没救了,只能多看点书再抢救下,看哪,一个如此浅薄的灵魂!
书到用时方恨少,希望写作能到老。或许我老了可以信手拈来,收放自如,只是现在:忙,时间少,工作事情多,还有那不能转化为动力的压力和焦虑;能偶尔写写东西已如此奢侈。加之社恐,不愿示人,所以草稿箱经常堆积,发布后又修改,删掉心底的想法,其实也没几个读者,能和内心深处的自己同频共振已然不错。当然,有时候觅得佳句,也想与人分享。看哪,一个双重人格矛盾体。
写历史吧,太多厉害的人写历史了,历史就那么些事情,有趣是真有趣,只是我写的了无生趣,乏善可陈。而有些人写历史就很有趣,比如眼光独到的张宏杰,侦探大师李开元,考古精神的李硕,别具一格的吕世浩,匠心独运的许倬云和黄仁宇老师,他们用无数个日夜,去打磨一个人物或事件,我学不来,那就学学二月河和马伯庸,基于历史背景去创作,姑且叫它半虚构文学创作。
说完写作,顺便也说说电影,电影是基于剧本的视觉呈现,好的写作也极具画面感,如:孤村一犬吠,残月几人行。光影世界,百态人生,一部好电影可以媲美一本好书,比如《教父》三部曲,托特多雷的时光三部曲《天堂电影院》《海上钢琴师》《西西里的美丽传说》,布拉德皮特人生三部曲《大河恋》《秋日传奇》《生命之树》,都值得反复观看。只是,电影可以看好几遍,但人生只能过一遍,电影可以很简单,但生活不可以,生活总是很难。
有一日,蔡老师语重心长的和我说:“XX啊,做什么事都不简单啊,不管你是做哪一行的,大大小小,煮个饭,做个清洁工,都不简单,把它做好也不简单。有梦想的人真的很难得,很幸福,如果那是你的理想,那就想办法维持,去平衡理想和现实生活,不管未来结果如何,不管有没有人看,不管有没有人欣赏,不管有没有出名,那都不重要。主要是你做了你想做的事情,对生命来讲,是非常重要的。”
《天堂电影院》里也有这么一幕,阿弗雷多送别托托 ,说道:“不管最后你要干什么,热爱它,就像小时候热爱放映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