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重要的,不是解决问题,而是解决“自己”

hi,我是昭颜

佛经有云:“心若不动,风又奈何。”

世间纷扰如江上迷雾,拨开层层问题的表象,方知真正的桎梏原是心中执念。

我们总以为人生是闯关破局,却不知那些横亘眼前的难关,不过是内心投射的倒影。

修得一颗澄明之心,万般困境皆可化作脚下尘埃。

唯有学会解决“自己”,方能破开迷雾见月明。

01 观照:照见心中樊笼

东晋陶渊明在彭泽县令任上时,面对督邮的威压,毅然摘下官印,吟出“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千古绝响。

世人皆叹他抛却仕途可惜,却不知他早已看透名利场的虚妄。

归隐南山后,他荷锄种菊,将“饥来驱我去”的窘迫化作“悠然见南山”的旷达。

那些曾令他辗转反侧的俸禄之争,在放下“官身”执念的瞬间,竟成了滋养诗心的清泉。

无独有偶,三百年后的金陵城中,《红楼梦》里的贾宝玉正经历着另一种觉醒。

他自幼被金锁玉裹,却在家族倾覆后踏雪独行。

当他不再执着“怡红公子”的身份,反而在芒鞋破钵中参透“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金陵十二钗的眼泪、大观园的繁华,终究是困住真我的戏台帷幕。

陶渊明主动褪去官袍,贾宝玉被动撕碎华服,两种人生轨迹殊途同归:

放下身份执念之日,方是照见真我之时。

恰如古琴七弦,绷得太紧则易断,松紧得宜方能奏出清音。

人生困局多是自设的牢笼,当我们停止以世俗标准丈量自我,方见天地原本开阔。

02 破执:斩断无常丝线

据《六祖坛经》载,禅宗六祖惠能初至黄梅拜师时,五祖弘忍确令其踏碓舂米八月余。

旁人不解高僧为何为难求法者,却不知这正是破“求法相”的机锋。

这并非刁难,实是禅门“农禅并重”之宗风。

百丈怀海曾立规“一日不作,一日不食”,破的正是“求法须离尘”的妄念。

待惠能于廊壁题写“本来无一物”偈语时,般若堂内八百僧众方惊觉:佛性不在贝叶经中,而在柴房糙米间。

这般破除形式枷锁的智慧,同样在元代文人画中激起回响。

元代画家倪瓒晚年散尽家财,漂泊太湖时只携一舟一仆。

世人惋惜他放弃雕梁画栋,他却以枯笔淡墨绘出《渔庄秋霁图》。

画中疏树寒山,不染半分烟火气却因剔除“形似”执念,反在空白处生出满纸云烟。

画幅右上自题:“聊写胸中逸气耳”,恰与禅宗“即心即佛”暗合。

斩断对“圆满”的执念后,方得留白处的万千气象。

惠能破的是求法之执,倪瓒破的是圆满之妄,两者皆在断舍离中证得大自在。

犹如江南油纸伞,竹骨撑起的不仅是遮雨的穹顶,更是与风雨共舞的从容。

人生诸多烦恼,往往源于强求“伞面永不受潮”的妄念。

学会与缺憾共生,方知残荷听雨亦是至美境界。

03 重生:化作山间流云

宋代词人辛弃疾曾执剑策马,梦想“了却君王天下事”,直至投闲置散于带湖,才在“茅檐低小”处觅得真我。

淳熙八年冬,辛弃疾在湖南创建飞虎军未久,便遭台臣王蔺弹劾“用钱如泥沙”。

罢官退居带湖时,他亲手营建“稼轩”,在《水调歌头·盟鸥》中自嘲:“笑吾庐,门掩草,径封苔。”

那些未能实现的旌旗拥万夫壮志,却在与鸥鹭为盟、同松竹对话间,淬炼出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的千古绝唱。

这般从执念中抽身的觉醒,在丹青笔墨间有了更淋漓的展现。

明末清初的八大山人朱耷,本是天潢贵胄,却在明朝覆灭后削发为僧。

他自号“哭笑由人”,将“八大山人”四字连缀成似哭非笑的模样,不再困守遗民身份,转而以凝练写意之笔勾勒生灵:

单足而立的孤鹰、白眼向天的游鱼、虬曲的荷茎间半凋的芙蕖,皆成其超脱世俗的宣言。

辛弃疾在山水间放下家国执念,朱耷在宣纸上撕碎身份枷锁。

前者词中青山依旧妩媚,后者笔下残荷犹带风骨,皆因悟透“执念如墨,化开方见留白”。

山涧溪流从不纠结曲折路径,遇石则分,逢崖便跃,终在迂回处奏出环佩清音。

若将人生视作解决问题的征程,便如持斧斫水,徒劳无功。

唯有将自我修成通透琉璃,方能照见万物本真。

写在最后

《道德经》有言:“知人者智,自知者明。”

人生这场修行,本质上是用岁月作刀,将蒙尘的璞玉雕琢出本真模样。

当我们停止与外界较劲,学会观照、破执、重生,那些曾经山岳般沉重的难题,终将化作指间流沙。

恰似黄山迎客松,它不求解开巉岩的束缚,而是将盘根深入石缝。

待云海翻涌时,那些曾被视为枷锁的峭壁,都成了托举苍翠的根基。

人生至境,莫过于此——

解决万千难题,不如先解决那个画地为牢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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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 昭颜原创,抄袭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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