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她顶着一张绝美混血脸,踏入了军区家属院。她的出现如同一颗璀璨的明星,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她的美丽照亮了这个充满生活气息的地方,却也带来了诸多未知。 初入家属院,孩子们围拢过来,对她的美貌赞不绝口。她微笑应对,心中仍执着于被人喂饭的生活理想。 但她真的能如愿以偿吗?很快,她结识了热心的军嫂,两人成为好友,军嫂带她熟悉环境,过程中她又认识了严厉善良...
小说: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
主角:容媚周南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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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南叙拧开酒瓶,坐了下来。
往酒杯里给各自倒了一杯,蹙了蹙眉。
“那也是明天的事。”
出任务一个月有余,今天才归队,第一时间去领导那里汇报任务。
领导自是已经告诉了他提干之事,但他一向稳重惯了,在还未正式宣授以前,他不想节外生枝。
他跟眼前家世显赫的秦诚不一样,没有在各个单位、军区当着领导、首长的家里人。农村出生的他是靠着自己一次又一次用命搏来的军功才走到今天这个位置。
秦诚自是了解周南叙这些年的不容易,促使他养成了不得不稳重的性子。
两人同年入伍,又一起并肩作战这么多年。
也可以说周南叙一直带领着他,要不是周南叙的激励,或许他都没现在这股韧劲。这不,他这刚升营长没多久,周南叙又到副团了,刚松懈下来的皮又得绷直了奋力直追。
当然了,他对周南叙从来没有嫉妒,只有实打实的敬佩。
举起了酒杯,“我明白的,这不这里只有咱俩....来,走一个。”
两人碰了一个,酒的灼烧感让秦诚脸都皱紧了,嘴里嘶哈一声,放下了酒杯。
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塞入嘴里,看着对面跟喝水一样面无表情的周南叙,心生艳羡,“你说你们东北男人都这般能喝的吗?”
这么些年,但凡喝酒他就没见周南叙喝醉过。
周南叙嗤笑一声,“论喝酒,咱东北老爷们还真没怕过谁。”
但是真要论量,他酒量也算不上好。
可喝秦诚这样的半吊子绰绰有余。再来这是在部队里,部队虽没有禁酒令,但他也不会贪杯,适可而止,从不让自己醉。
秦诚眼神一闪,“哟呵,那你们东北女同志是不是也贼能喝?”
“怎么,想找个东北的对象?这事我也不是不能帮忙,托我娘在我们村儿给你介绍一个,你这条件,保准是各家婶子抢着要的女婿。”周南叙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知道是调侃话,但秦诚还是不由的打了个寒颤,连连摆手拒绝,“算了,算了,我吃不消,我妈给安排的相亲就已经够多了,下周末还得见一个呢,文工团的。”
说到此处,秦诚勾起唇角,眼底掠过一丝暧昧。
“都是一个团的女兵,应该和崔萌萌同志也认识的吧,要不你和我一块儿去,把人约着出来见见?”
秦诚和周南叙今年都是二十五,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部队里好些同龄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家里头催婚自然催得急,不过周南叙自认为自己比秦诚要幸运,至少刘蓉离得远,管不着他。
秦诚就不一样了,他妈就在一个市里,所以每个月的周末假期,秦诚不是在相亲就是在相亲的路上。
周南叙淡淡的扫了秦诚一眼,眸子里没什么情绪起伏,“你相亲拉我去做什么?”
秦诚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周南叙,“当然是见崔萌萌了啊,你忘了?就端午还来咱营里汇演,跳舞那腰贼软,长得贼漂亮那个。”
直到周南叙脸上的表情一直没有起伏变化,秦诚这才死心的相信他是真不记得。
撇了撇嘴,“我说你这也太伤人女同志的心了吧,想想那会儿人女同志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找你搭话来着,整个会堂这么多人呢,人偏偏就找你搭了话,结果你倒好,回头就把人给忘了。”
周南叙没搭腔,只埋头夹菜。
秦诚叹了口气,苦口婆心的继续劝说着。
“你瞧你这都升副团了,这个个人问题还是要热衷一下的,其实我觉得那崔萌萌真的挺不错,模样好,身段好,业务能力在文工团那也是掐尖儿的,虽然说家里条件稍微逊色了些,但你又不在乎这些,不然那会儿也不会拒绝翟俪了......”
周南叙眉头蹙着,“营长这个职务不适合你,你该去当教导员。”
众所周知,这教导员的其中一项职责那就是给人做思想工作,解决个人问题这些繁琐事.....
秦诚:.......
亏他一片赤心,在某人出任务的这段时间还帮着把人女同志的条件都给摸得透透的。
他是真觉得两人无论从个人条件、相貌、家庭这些方方面面都挺相配的。
秦诚没好气,“你就端着吧,你是不知道找个和自己志同道合的女同志有多不容易,不然我也不会相亲这么多次也没相着个和自己方方面面情投意合的,要是像三营的老方一样,家里直接给安排个媳妇儿送到院里来,到时你就老实了。”
整个家属院都知道,三营副营长老方的媳妇儿就是乡下老家的人给安排相看的。等老方一回去直接结了婚,随后就带着人随军来了。
媳妇儿好吃懒做、邋里邋遢就罢了,还是个战斗力极强的,那嘴叭叭叭老会骂了,将大院里的老嫂子们都得罪了个遍。
弄得老方恨不得天天驻扎在连队。
可惜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在连队待了不到半个月,媳妇儿就找到领导要说法了。
领导把人给劝回来,没几天他媳妇儿又找到领导又是哭又是闹的——说她家男人不跟她搞事。
一想到这号人,一向挺淡定的周南叙也忍不住的满脸黑线。
语气笃定道,“我娘不会是这种封建之人,不会搞包办婚姻这一套,要动这念头早就给我娶了,哪会等到我二十五。”
话音刚落。
“周营长你在家吗?”
屋外后勤勤务小丁的声音伴随着敲门声响起。
秦诚起身大步流星的走过去开了门。
小丁敬了个礼,“秦营长也在啊。”
说完视线往里望了一眼。
秦诚笑吟吟的,“要不要也进来喝一杯?”
周南叙也已经走到了门口。
小丁立马又朝着周南叙敬了个礼。
随后摆手拒绝秦诚的邀请,“不了不了,我是来给周营长送信的。”
说完忙将手里的信递给了周南叙。
道,“周营长,这两封信是半个月前前后脚到的,还有这一封昨天到的电报。”
等小丁一离开,周南叙拿着信进了屋,将信放在了桌上。
先将那份电报拆了开。
秦诚关门进了来,看着周南叙紧紧拧成一处的眉,“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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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南叙放下电文纸,将封面上的地址和日期仔细地看了看。
垂眸思忖着,眉头微皱。
秦诚见状,立马将电文纸拿了起来,看着那个独有的问号内容,一脸懵。
视线来回在周南叙和信纸上反复了几次,试图从中寻找出答案。
然而,他的实力就像一只弱小的蝼蚁,无法撼动这座巨大的谜题之山,完全解读不出其中的含义。
只能不解地求助周南叙:“这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发电报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是件很费钱的奢侈事情,内容上会精简着来,但实在是没想到还能精简到如此地步,就像被抽干了水分的水果,只剩下了核心。
“没什么意思,就是问我什么意思的意思。”周南叙跟说绕口令似的向秦诚解释了一番。
同时,他的心里不由地松了口气。
这年头,最怕的就是突然收到家里发的电报,不是大喜就是大忧。
好在应该只是娘担忧他是不是出了啥事,因为上个月他没能准时汇钱,娘去邮局没能取着汇款。
神情放松的打开了第一封信。
整整三页的内容。
开头不用说,又是娘对他思念的碎碎念叨,然后再是家中的一些琐事。
这次也不例外。
只是越往后看着,周南叙那唇角的笑就越是僵直。
等阅完后又急不可耐的拆开了第二封。
越读越心惊,甚至怀疑的拿起信封上的地址收件人对了又对,严重怀疑这信是不是送错人了。
可甭管是信封上的地址,还是信纸上的字迹以及称谓,每一样都在告诉他这是他亲娘来的信。
第一封信的主要内容——娘在家里花了五百块钱给你娶了个漂亮媳妇儿,现在儿媳妇已经住进了咱家,盼儿速归。
第二封信的主要内容——你媳妇儿提议分家,娘现在已经分家出来跟你媳妇儿过了。
想他刚刚才向秦诚信誓旦旦的说自己的娘不会搞封建残余旧社会那套,结果打脸来的如此快。
可哪怕到了这一刻,他还是觉得眼前的事太过于恍惚荒谬,仿佛是一场荒诞的梦境。
他娘怎么会那么草率的就把人女同志给接回家里来了呢。
还有那女同志也是,婚姻大事,又怎能这般儿戏到连面都不用见,在完全不了解他的情况下,连婚宴都没有就只要五百块钱,便匆匆上男方家的门呢。
万一自己所嫁非人,那岂不是赔上了自己一辈子?
要是他娶到了像老方家那样的,那也是毁了他的一辈子。
所以,无论是哪一种结果都不是个好结果。
秦诚见周南叙脸色不对,又自己看了信。
“不是吧.....这.....”
光是看了第一封秦诚就站不住了。
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焦急地来回在屋里踱着步,后停下,拿着信纸在周南叙面前拍了拍。
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道,“婶子这是糊涂啊,怎么还能搞旧社会包办那套呢?!”
周南叙只蹙了蹙眉,没搭话。
秦诚只好又从周南叙手里拽过了第二封信看起来。
在看到你媳妇儿将你大嫂痛打了一顿又分家后,秦诚的瞳孔瞪得比驴的眼睛都大,嘴里都能塞下一粒鸡蛋。
“婶子这得是给你找了个多彪悍的媳妇儿?”
想到了什么,咽了咽口水,“不能、不能比老方家的那吨位还吓人吧......”
周南叙家里的那些事儿,他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些的,比如他大嫂跟他娘不合。
不敢想象这媳妇儿的战斗力得有多强,才能把人给捶成这样,还能轻松分了家。
想到前年周南叙刚分下房子来的时候还想把他娘接来,可惜最后也不知什么原因婶子拒绝了。
哎,要是当初兄弟态度强硬些,把人给硬接来,也不至于现在稀里糊涂的就多了个乡下媳妇儿。
信里倒是写着漂亮媳妇儿。
但谁不知道老一辈人眼里的漂亮——屁股大好生养。
这是院里的老嫂子们给人做媒时常挂嘴边的一句。
想想自己这个兄弟,不仅能力在营里属于金字塔尖尖儿,一米九零的大高个儿,在营里完全属于俯瞰众生的级别,长相更是没话说,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轮廓线条,宽肩窄腰的,隔十米远就能感受到爷们儿身上的阳刚之气。
咳,除此以外,还拥有着他同为男人也羡慕的....
头一回瞧见时,他还在想,以后也不知道是谁家的丫头,吃这么好。
再联想一下自己兄弟和老方家的婆娘在一块儿的场面......
妈耶,光是想想他就忍不住泪流满面,他好好的兄弟啊,就这么被人给糟蹋了啊。
再看看周南叙,他早已恢复了那副没什么情绪从容不迫的样子,仿佛信里的一切都跟他无关。
秦诚无语了,“兄弟,我说你就不能急一急吗?”
周南叙其实并不是如表面这样毫无波澜,他只是对他娘还有最后的了解和信任。
他娘是个爱看脸的,所以他娘说的漂亮媳妇儿那绝对是漂亮的。
这一点完全不用考虑。
可婚姻那也不是光看脸就能过日子的啊,还得结合其他方面的素养。
万一真要是个老方家或者罗秀秀那种作天作地的性子,他现在就可以开始着手准备收拾收拾复员了。
他不求妻子得有多好看,只要大方稳重明事理就成...
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再急也没用,只能是冷静下来如何解决这件事。
亲自回去看看当然是最好的办法。
可他这刚升副团,还有很多交接工作,近期根本腾不出假期来。
二坨子村。
在家躺了五天的容媚收到了来自翼省的电报。
周南叙来了份八块钱的——信已阅近期不能归
容媚看了以后倒是没什么感觉。
不回来就意味着她还有时间继续躺。
可刘蓉却有些急了。
因为前两天何翠的到来,让她心生警惕起来。
她更加明白了儿媳妇的家庭不是一般的家庭,嫁给儿子本就是屈身下嫁。
当初她拿着儿子照片去相看,儿子能在这么多求娶者中拔得头筹,想来也是靠了那张还有些姿色的脸皮。
但儿子要是一直不归家,儿媳妇一直和她这个老婆子住一块儿也不是事儿啊。
她能厚着脸皮把人给拐回来,但也没那本事把人的心给留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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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当——咣当。”
容媚懒懒的将头靠在绿皮火车的窗沿上,脸上的表情简直可以用生无可恋来形容。
火车已经行驶了整整一天一宿的时间。
还坐的是特快。
她真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向刘蓉提出主动来找周南叙这话,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刘蓉自从收了儿子的电报后就整天在家焦虑不安,这负面的情绪连带着把容媚都给感染了。
儿子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刘蓉这个当婆婆的就打算带着儿媳妇去部队找人。
婆婆铁了心,容媚能咋整。
只有收拾收拾东西跟着刘蓉一块儿走。
容媚看着刘蓉那张惨白的脸,劝说返程吧。
刘蓉却是说什么也不肯,坚持着要把容媚送到儿子身边,说新婚夫妻哪能长久分开,那会影响夫妻感情的。
容媚当时心一软,不忍看着刘蓉受折腾,就脑门一热,提出自己一个人去。
刘蓉不放心,怕容媚一个人在路途中遇到危险。
在容媚再三保证自己曾单独出行过很多次以后,刘蓉这才松了口,又叮嘱了不少注意事项,由容媚一个人开启了北上的旅程,她则原路返了回去。
这一天一夜是容媚两辈子最难熬的一趟出行。
无论是上辈子的容媚还是这辈子的原主都没有见识过。
原来火车还能拥挤到这个程度,不仅过道站满了人,连晚上自己的座位底下都能躺人,更无语的是火车到站停留后,还能从窗户爬人进来......
汗臭味、脚臭味、各种吃食味儿混杂在一起,让她一点食欲都没有。
途中除了必要的生理需求,她几乎没离开过座位,当然也没有揭开过包在头上的头面巾,一直低埋着头,从不与人搭话也不和人对视。
唯一庆幸的是,这一路还算顺利,平安到了站。
当脚再次踩上地的时候,哪怕腰酸背痛,但好歹呼吸顺畅了。
不过还没有到达目的地,在吃了两块饼干垫了垫肚子,洗了把脸稍作休息后,她又踏上了从市区到部队驻地的征程。
下午四点半。
历经了客车、火车、两条腿以后,容媚终于到达了周南叙服役的部队。
看着部队门岗处端着枪支,站姿笔挺的岗哨战士时,容媚差点没忍住哽咽。
妈的,终于到了。
呼出一口浊气,拎拽着行李踉踉跄跄的朝门岗而去。
四目相对。
门岗的小战士看着眼前这个穿着不是一般的土气、蓬头垢面,却拥有着一双异常漂亮眼眸的年轻女人时,脑袋直接宕机,嘴巴怎么张也张不开。
外、外国人?
他这、这要讲什么话,那外文什么的他也不会啊。
耳根发红的躲开容媚直视过来的视线。
容媚将脸上的面巾取了下来,露出了整张脸,嫣然一笑,“你好同志,我来寻个人。”
这下小战士不仅是耳根红了,是连整个脸都熟了,好在脸本就黑,看起来还不算特别突出。
但他是一名军人,更何况还是在岗期间,不能丢了军人的基本素养。
将军人的职责在心中默念了多次,这才结结巴巴的开口道,“你、你找谁。”
容媚将自己身上的身份证拿了出来,报上了周南叙的大名。
身份证是原主去年还在黑河市时就办的,手写的。
小战士伸手接过,又按例询问了些问题,后打了电话,让容媚在此等着,会有人来接。
整个沟通过程中,小战士一直别着脸,视线没正眼看过容媚一眼。
容媚也知趣的重新将脸给罩了起来,往旁边挪了挪,不打扰人小战士站岗,乖乖等着人来接。
副政委郭季明在接到警卫室的电话后犹如晴天霹雳。
周南叙作为目前部队里难得的青年才俊,又是前两天才提干成了他的新搭档。
军中同袍无一不为他鼓掌庆贺,家属大院里的各个老嫂子们也是随时关心着他的终身大事,积极的想要给他介绍对象。
可在这时候周南叙却主动站了出来,说自己老娘在家里已经给他找了对象,就不劳烦老嫂子们替他操这个心了。
这一消息可谓是在前营后院都炸开了锅。
纷纷好奇起周副团长的对象,但一打听得知是乡下老家的,个个都叹惜着可惜了。
凭着周副团长这么优秀的个人条件,怎么着也得找个城里头的对象才是。
郭季明也是这般认为的,不说其他的,至少也该找个有文化有知识涵养的。
倒不是他瞧不起农村人,只是在他的认知里,乡里头无论是经济还是教育资源都实在有限。
要想养出个有文化有知识涵养的女青年可不是一件容易事。
十里八村估计都出不了一个。
要不怎么说寒门难出贵子呢。
哎,怎么这么快就找上门了呢,而且还偏偏挑人不在的时候。
是的,周南叙上市里开会去了。
所以这人得他去接。
一想到院里老方家的那乡下媳妇儿,郭季明就忍不住打摆子。
挂了电话,叫来了勤务兵。
郭季明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带领着勤务兵一块儿向着大门口出发接人。
容媚将脚下的碎石泥地都踢出了一个大坑,才隐约瞧见大门内姗姗来迟的接待人。
眼睛只微微一眯,就认出来不是周南叙本人。
她并没有一点的不耐和不满。
虽然她是个混不吝的半吊子,但对于这些解放军叔叔们,她还是打心眼里的尊敬和佩服的。
不是因为“军人”这两个字尊重,而是敬佩他们身上所担负着的责任。
在容媚看向他们这里的同时,郭季明又何尝不是远远的就在观察着容媚。
不过只是远远粗略的一眼,他就对周副团长这个从乡下来的媳妇儿大失所望。
虽然心里早就有准备。
但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形象。
一身只有乡下五十岁以上的妇女才会穿的蓝布褂子,配上一条黑布隆冬的裤子,脚下亦是同样的黑布鞋。
整个脸和头也包得严严实实的,他十米开外完全看不到一点脸。
要不是早在电话里知晓了是人媳妇儿的身份,他老远看着还以为是人老娘来了呢。
哎,不说要穿得像城里头那些姑娘一样时髦吧,但总得穿点儿红一点艳一点的颜色呀。
毕竟只有二十多岁的年轻小姑娘,正是青春年华朝气蓬勃的时候,哪能整得跟个老太太似的死气沉沉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