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秋冬,每一次送走一个季节,期待着另一个季节的到来。就像在暗示着要给生命一次重生的洗礼,和过去来一次又一次的告别,不舍却又不得已。此刻循环听着奶茶的专辑,总是小女孩那般甜甜干净的声音。一下子就沉浸了,那些有关纯粹的一切东西。就像已是在奔跑的轨道上了,却依旧偶尔会回头瞟上几眼,驻足几分钟看着那一路,嘴角会微微一笑,放肆而心安。
一转眼,时间的隧道就唰唰的飘过了。还没等你来得及缓过神,很多东西就像武汉的天气,说变就瞬间变,可是却总是会冷不丁的给你一点熟悉的陌生感。好像一个漩涡,或远或近,你想抓住时它逃跑,你想放弃时它又回来。就是这样,它就是想着怎么变换花样来折腾你,直到那天你动不了了。
有时觉得,生活就是想用试探和怀疑一次次去和你过招,你走过的每一个脚印,形状、深浅、厚度,温度,甚至气味,在它那都一笔笔记着账呢。
「慢与快的较量」
不知道,有没有朋友有过类似体验:心向阳时,脑袋里会滋生出满满的欲望魔咒,巴不得自己瞬间变成大熊的多来A梦,一个个都能在最快的时间内实现,却无厘头的想着那一刻的快乐感能多延迟一会该多好。也信誓旦旦的笃定着你想要的都会来,只要你愿意去下功夫。是的,会有那么些时刻,你是相信的你是带着使命来到这个地球的,抑或征服,抑或探索某些未知的美好。而非,来过没有一点存在感,然后消失。
可是心空荡荡时,因为一件事或是一个人被掏空时呢,好像就会陷入无法自拔的诅咒里,时间过得很慢很煎熬,一分一秒的滴答声,好像就是要将你瞬间扔进无底洞。那时,和自己较真好像成了唯一想做的事。无论表面如何风轻云淡,但当你面对的只有你自己时,你会好像感觉被另一个自己控制了。
挣扎,无助,直到后来的真正平静,好像才稍稍解脱开手脚。
慢与快,就像「念旧」和「尝新」,「初心」和「改变」。
我们并非要争个高低输赢,而是一直在寻求一个平衡点,看看到生命的尽头,那颗心的饱和度和眼睛里的纯净度所剩多少?每一阶段的停留回头,和自己对话时,我们感受到了多少真情实意的得与失?至少,有那么些许的日子,你能肯定的说「我对得起自己那些选择所受的苦难」。后来每一次的选择,不是因为绝对的理性,而是因为越来越靠近曾经撒下的「叫作幸福种子」。
……
这一年,有一种像活了几年的感觉。
1
因为爱情。
脑海里飘过无数的修饰词,还是觉得「因为爱情」最合适。有朋友曾经提到一个词「趁早向老天下订单」,心底埋下一颗希望的种子,它会越长越大,最后坚不可摧。大概从那时起,我的心里就种下了「相信爱情,一直一直」的种子。所以,不知何时开始,我的小小世界就搭建起了这么一个「安乐园」,一点点的汇聚着有关幸福的故事。那些小小的,却听上去没有那么大众化的爱情,好像就和我绑在一起了,汇聚着一股磁场,越来越大。
从生活到剧情,我细细咀嚼着,每一次都试图想揭开种种形式形态下的本来面目。有意或无意看我文字的朋友应该能感受到是什么,是的,大多是有关「温暖」「真情」「美好」的字眼。无论怎样的情节构造下,我总是想去挖掘那份关于人性的善。因为从未动摇过,关于爱情的真实存在,和由它带来的一切美好感,是铁板钉钉的存在于各个阶层的,无关时间的长度和纬度。
可是,万事万物都有对立面。人一旦有了某种执念,哪怕出发点极是好的,终究是要承受顽固的苦果的。当局者迷,些许有些自欺欺人的成分。但有时的确是拒绝成长的借口。明明可以主动的痛一次去迈过那个坎,偏偏要选择被动的痛一万次麻木才愿意清醒。
听过看过的别人幸福的故事多了,都觉得是生活的惊喜。而一旦到自己遇上了这份「惊喜」,才懂得有惊有喜。即使你拿出这么多年活着的资本去抗衡,到头来才发现其实是以卵击石。它就是要考验你是真心还是假意,因为那些你曾经信誓旦旦下的「宇宙订单」。
同时见过无数人的将就后,会更加不退让的坚守住自己的阵线。所以,那一份「惊喜」也就越显难得。即使知道也挣扎着那份艰辛,但是天平还是多一点倒向再试试一边。你想证明那个订单是认真的一笔一划刻下的。
……
看,人就是天生和矛盾来来回回过招的。每一次的执念,都是一次和自己的较量。但如果一直在原地转圈圈,只会是一次次的自残。在这样的年龄,我似乎在那时就要摔同样的跟头了,但不知是什么拉了我一把,最后跳出来了。应该说无论哪个年龄,遇到心动,都是无解,说不出具体原因一二三,听不进各种不和谐的意见和忠告,理性感性是不由控制的合拍的只指结果。这一点,我想哪怕到了生命尽头那天也还是无解。
但,我宽慰的是在这个我想记录的年龄,这一次我不再只想着逃避了。曾经的那个自己,时间是花了很久才抹平伤口,但好像没有为之做过什么实际的努力,有的更多的是浅层次的一切感觉。今年前的前几年,每每回想起,似乎都是「对怀旧的美好感的贪念」,现今反倒对自己有种轻蔑感和对自我放纵的不屑,好像时间一文不值。怎么会那样?年幼无知,再恰当不过了。
而这一次,讲真感觉更实在,和冲动似乎也没有什么关系,也无关曾经类似感觉的沿袭,更无关年龄的危机感,恰当点说是「一种对的感觉」。那些点滴,一点点汇聚到一起,不紧不慢,好像任何一个不经意的契机点都能瞬间点燃。是的,就是存在的。那种自来的默契感觉,无解。那时,是很幸福的。可是,当一切不由人愿展开时,对应的不可控的情绪也是阻挡不住的。只是,面对这一次的危机,我才感觉到自己成长了。
真实的生活事情就是多面的立体化的。是的,「情感转移」是我们逃不掉的必修课。伤心难过颓废对现实对他人的不可控感,在那么一段时间都是难以下咽的,但不得不吞下,可是并解决不了根的问题,能对抗的唯一效果只有转移。工作,生活好像都是解决完一个问题,又会冒出一个新的继续上路,不论我们主动还是被动选择。
这样的时间周期,才真的能体会到一个人是多么匮乏。恩,庆幸我没有什么都一把抓,是药也有三分毒的。这毒还得再循环解,得不偿失。我选择了安放自己的心,就这样,酸甜苦辣痛,都随心去吧,解放下它吧。平和了,才不会放自己显得狼狈。也开始把能利用的时间都花起来,是的,就像机器人样循规蹈矩的去重复做些事情,才发现「安分」有时比「灵活」来得更好。
不得不承认,做按部就班的事情时心是空的却又像满的。开始去一本又一本不间断的穿插读着不同类型的书,好像更容易变得包容了,有无数次的感受是「人事没有对与错,有的只是立场和出发点」。慢慢的,也尝试着将对情感的执念和深究发挥到对其他事物的看法,感觉还是不错的。世界一直在提倡「多而广」没有错,但我们大多行业似乎越来越缺乏「少而深」。然而能撑到最后的数一数二,无不例外都是有相当深度的,也许看似简单,但就是越简单越深刻越迷恋。
就这样,慢慢的,好像很多曾经随口道来的各种精句,都瞬间能感同身受。但情绪也不再那么高低起伏厉害了,虽然很多东西看着一不小心就能意会了,但也真的不想随便对号入座了。因为我们都有一种最简单的判断方式:心里很喜欢的东西,是会想办法拥有的。如果不是,那一定是不确定。不确定的东西,是毒药也是玫瑰。
一度会害怕会担心,是否有一天也会变成自己曾经讨厌的那类人,没有情绪没有波动,是后怕的。但似乎等到这一天到来,问题变得简单了,情绪化一定不是个好东西,但心有跳动就证明想守住的东西一直都在,完好无损的冷藏着。只是,有时不放出来也许是一件好事。
也终于慢慢明白,我们自己的一块长久的心坎早些踏过去一定是好的。这样,你会离真正有能力握住幸福更近一步。英雄主义,确实是看清生活的本来面目后依旧能热爱生活,我也懂了,幸福的含义是看透了人性的恶和丑后依旧愿意用爱和智慧去经营。我们一直需要的就是改变,改变那些虚妄的「理所当然」,「应该和不应该」,以及对永恒的错误理解。
爱情,有段时间我质疑过自己,关于这个为什么我一直那么在意和长谈,或许给了不了解你的人印象也是扣上「文青的理想主义的标签」。但现在不会了,不是介意标签。应该说是通了,这个话题,是一直贯穿我们的生活的。因为它,我们成长了,或者变得冷漠热情热爱生活作践生活等等,并不仅仅我们自己的经历,也是我们原生家庭周遭环境的烙印综合所致,更至始至终影响到将死前的那一刻。
只是这个东西,背负了太多我们强加的欲望,它原本是那么简单的纯粹的。但它的纯粹也是经得起考验的,所以每个人感受到的纯度必然是天壤之别的。
一个人也好,一群人也罢,某段感情的开始结束或者遗憾错失,我们都将面对美好幸福的另一面不和谐摩擦,所以每一次的遇见,不同的人给你带来的感受,某种程度上都是来渡你的,间接或者直接教会你去直面一些问题的。
得到,有时也是失去的开始。失去,也许是另一个转角得到的开始。所以,想说声谢谢和你默契的所有时光,都是快到细心癖的人,有些表面上的东西不说但是都心知肚明看在眼里的,因为不是所有人都能有机会体会那种独一无二的快乐和美好的。只是,遗憾在哪都不可避免……更重要的是,我的心态好像上了一个台阶,感情始于无厘头的心动,而长久和稳定只存在于智者和有心者之间。
懂了,真的懂了。
……
2
因为艺术。
关于吃的艺术,人文的艺术。
最终,它们都是为了生活这门大艺术,而有了存在的意义的。
关于「吃」,我是真的很好养的,其实还是承认了是因为懒。家常,我可以一碗白粥就 吃得很香,或是几个馒头,好吧,听着也实在寒酸。但是让我选择,我首推鱼, 外加点青菜,清汤就更好了,随便你做什么花样的鱼,只要好吃,又是不挑的。没毛病,就是很好养啊……
没有很多很多爱,那就要很多很多钱吧,至少不会当个饿死鬼吧。是的,唯爱与美食不可辜负。深刻领悟到这一点的,绝不是纸上谈兵。一来身边确实有十足的吃货,二来自从健身后,就赶鸭子上架般的真的正经起来了。这才地地道道尝到了吃的感觉,原来真的爽。。无奈,爽到默默承认「处女黑」的标签。
然而并木有觉得不好,吃就是要时不时来点仪式感,才会越来越有电啊。当然这还不是主要的,我竟然由素食主义慢慢变得老想吃肉,也开始体会到除了甜点外还有不少能让我吃得开心的食材。老觉得饿嘛,吃着不香才怪。所以,从此立志某天成为一个幸福健康的吃货。
前面谈到的「转移」,有一部分也可以说是到这块了。胃填满了,心也就不至于那么空了,这是实践后的真理。再加上有氧和无氧的运动,不得不感慨一声「世界上所有东西都抛弃你时,只有它会给你应有的回报」,因为那些汗水都是有历史证据的。也是它,陪伴你你一步步变美变好的见证者。
一次次的,手臂可以说是无缚鸡之力的程度,在此之前是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弱的,到一点点力量有了,我们说不出是享受,除了虐只有虐。因为还没有到觉得是享受的境界。以前做其他事会觉得是作,但这个没有这种感觉,而是终于学会了默默不做声,因为这个圈子的人,越资深的人总是低调的像个隐形人。而背后的点滴,更觉得是一种自然常态,脸和身材的状态就是最好的回复。
选择了,不问因果的去做,就是最好的表示。多久能瘦多少斤,多久能有翘臀,马甲线,蝴蝶骨,胸肌,比基尼等等,一段时间后,似乎都不会去想多问庸人自扰。因为,它已经是生活中的一个不可少的部分了。就这样,心慢慢就真的沉下去了。就像在告诉你——「除了生死,这世上没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问题。」
是的,自律,好像不再觉得那么困难和遥远。说爱上,有些矫情。但放不下,是真的。
……
再聊聊人文,就是精神食粮。
也是纯属意外,遇见AD。是的,对于和建筑设计师八竿子打不着的领域,也就因为一本书混进成了他们充满诱惑力的世界。好吧,承认之前买过服装设计的入门书籍,完全找不到东南西北就不了了之了。有人始终不明白为啥我一直不喜欢武汉,我也在心里无数次问过自己十万个为什么?越长大越感觉是没有归属感吧。
无关身边陪伴的家人朋友,无关房子车子的外在形式,可能就是缺少一种精神寄托吧。这本杂志和其他类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好像瞬间有种投缘,每一次都给我打开一扇窗的感觉,我知道这个世界有一群人是用生命在热爱生活,像生活播撒传递着最美好的幸福感的。好的设计,是一件严肃的事。给人的感觉,也是很认真的。
精神层面的一次次升华,是越来越靠近简单和美好的台阶。我们生来都是迷恋美好事物的,但总要有人花心血去做点实际可见的东西出来。越简单,越难。
「沉淀」在他们这个圈子,是最昂贵的学费,但人人得上缴。那无数个日日夜夜,但对于心中信念和梦的光来说,都谈不上什么。而一面又要一步步跨过理想和现实的平衡点,这才是对生活最好最真实的诚服。但难中值得欣慰的是,有一颗心对生活一直会是跳跃的,夹缝中生存着,保鲜着那股创造力。
有个设计师说,不断给自己挖坑,然后完美跳出,我说再继续挖另一个坑,再跳。是的,欲望是一定要有的,这是人性。生而为人,尽力而为做一个合格的人,大概就是我们来到这个世上的使命,这么说似乎有点冠冕堂皇的不要脸。……
慢慢走,稳稳走,偶尔回回头,再继续上路,转身下一个路口。
也许,每个人都有机会经历下「黑天鹅」那样的时刻,或者能有机会「飞蛾扑火」一次。平淡,折腾,从来都不是对立面。黑白灰,少了谁都会失去本色的质感画面。
然而,生活还是需要色彩来填补那份高冷的,还原生命最质朴的烟火气息。
时常告诉自己,每一个年龄段,都有不同的味道。也永远没有尽头,越长大越像一个大人时,单凭我们自己任性控制的事不会太多了,所以我们逃不掉的要面对成为多个生活的角色,去平衡去付出应该要付出的。
孤独,从来不是想要我们的归宿。自由,也从来不是肆意妄为的我行我素。
爱与被爱,会是一生的修炼。
愿我们的后半生,活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善良,美好。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活法,不要随便轻易亏待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