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日甚是清淡的天上,我见识了热烈的绽放。
或许是曾见过许多次的傍晚的霞,拉直了修长衣带,巍巍然盘踞在仰头可见的地方。天地的色调本是冷瑟,那迎头窜出的红火倒真仿佛要燃烧层云,如一赤衣女子尽风姿绰态孑立于碎玉乱琼,更惹人念其妩媚而慕其傲骨,越发想与之同焚。
这雪中娇葩,岂不是玫瑰刺上沾了鲜红,翩然起伏于寂静之海,半缕残阳便勾出了醉人心迹?这心迹绽开于天宇,便惹了我这俗人的艳羡,正苦苦追寻于笔端,以期捕获片羽吉光,留佳人于浓墨俊辞,却未曾想再仰头,早只剩下接引夜色的薄云了。
于是只得沐着莹莹星辉,兀自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