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rry是专业翻译,找她的时候老师还提醒了一句,咱们这次不止要传译,更关键的是还要能做记者的活儿。于是我给她打了个电话,来问问她觉得如何。小姑娘流利地自夸了一顿,听起来经验还是有一些,但是水分有几分,难讲。
这一次我们一共找了三个翻译兼记者,一个是台里的人,一个是师姐,另一个就是Sherry了。三个人自我介绍:Lisa、Lorie、Sherry。我们剩下的人笑了起来,也纷纷“自我介绍”:大家好这是狗剩,这是翠花。翠花我也只好顶下了这个称号,与屯里的同事们保持一致。
酒店里,会议一场一场进行,我们满酒店的跑,企图去抓住一些乐意接受采访的大佬。Sherry积极主动又有活力,采访之前,拿着我们给的英文提纲开始纠错。然后追问如果时间太短,最重要的问题是哪几个,这个译法是不是妥当。
与师姐比起来,Sherry是专业人士,两个人用完全不同的性子,以各自最认真的态度在进行着自己的工作。师姐沉静,Sherry跳脱。闲下来在大堂里等最后一场闭门会议结束的时候,她拿出两张纸来开始叠纸盒子。跟我说她们小区早就开始垃圾分类了,现在吃饭的时候就得自己叠这样的纸盒子装垃圾,然后一起倒掉。第一个她叠得很烂,并说朋友教了她好几次,可惜自己还是手笨。然后第二个叠得还不错,于是赶紧拍照给朋友炫耀,说朋友确实不应该这么早放弃她,看,她还是可以做到的。
一天结束,Sherry回家,然后在朋友圈看她认真的炫耀着今天的工作,觉得有一些可爱。对于我自己而言,Sherry确实生活得比较用力,但也是这种用力,让她充满生机与活力,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