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街,竹笺叹。
烈日当空,人山人海,人们都争着抢着往叫做竹戋叹的戏院里挤。街道上都是人,其实这座小楼里早以经坐满了达官贵族亦或是世佳公子。他们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栀骨!是栀骨!他出来了!!!”人群突然有人大喊。
在露天戏台上,戏帘子被一只纤长的手指轻轻撩开,好像时间静止了一样,全部人都被这名叫做栀骨的人惊艳了。宽大的戏服裹在他身上,高挑的身材更加出格,头饰上的流苏随着他的脚步一摇一曳,女性化的妆容又显的几分英气,他唇角微微一抿上扬了一个摄人心魄的角度,瞬间全场沸腾了,这时,台上的人缓缓的把一根食指放到了红唇边,“嘘,各位可要安静下来哦,不然我怎么唱啊。”台下的人群立马安静下来但还是有人在其中激动不已。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海到还不复回...”
他一开口,声音富有磁性但又不失柔美和戏子的多情亦无情。红唇皓齿在一张一合之间道出抑扬顿挫的戏词。
此人便是京都第一戏子—栀骨,当然栀骨只是他的艺名,他姓甚名谁家在何方无人知晓,栀骨如此受欢迎也夹杂了一点这个因素,更多的是他名动天下的歌技,就连女子都倾佩不已。不过此人甚是任性,三年才唱一台戏,这台《将进酒 关栋天》便是他的第二台戏。也曾有商户花重金请他唱一句,都不肯。他也因他绝世的戏韵和独树一帜的歌喉被世人称为“一曲定天下,一舞决乾坤”。
短短一炷香不到的戏曲,就让台下的数千人为之“发狂”,能听到栀骨一句的人也不知道上辈子休了多少福。
台后。
“哎呦喂,我的祖宗,您就不能多唱几句吗?您看看这外头一个个的都催着呢!才一曲一炷香都没有呢。”韩妈妈道。
“韩妈妈,这嗓子长我身上我就自己决定,再说了我着唱一曲就够您花销上几年了吧。”韩妈妈无话可说,“好了,我先走了。”
“去吧,下次选曲长的曲子回来唱啊!别在坑我了啊你!”
上官澈卸掉妆容,也是一位绝世美男,高挺的鼻梁,修长的眉毛、脸型比例简直完美无暇。换上一身白衣后,更是一身仙风道骨。他从后门走出来,跃身钻入一辆马车,很明显是贵族专业马车,马车的方向是—宫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