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两宽,无我也欢,长河对岸,与我无关。
是不是所有人都会徒生黑色寂寞,是不是所有人都会无从开口纵它幽幽。
习惯逃离算不算病态,蜷缩进无人的角落,然后哭喜忧愁只有自己懂。
其实已经不喜一堆人玩闹的热情了,不喜欢笑过后又一次默默难过了。
曾很向往借酒消愁的感觉,才发现借酒消了自己的愁却又增了他人的愁。
有时候不是因为太空闲,只是懂了拉扯过后的情绪是多么无助。
多少人会真切去看完一词一语?不抱着嘲讽的意味去挑弄绷紧的神经。
要是窗外也能下一场认真的雪,抛却了独处的孤僻,会不会就没那么伤人。
别试着挽留,因为挽留的样子很难看,挽留到最后也是无处可寻。
似故人难伴余生,似友人难忘昔年,似出水火花,不相融也难相化。
利诱除去还剩下几分真切的关系,还剩下几厘假意的感情。
说没有安全感不如说不相信任何人。
原来太敏感的人都不适合太幸福。
失望攒够了就该放手,不然不好重新开始,不好来得及回头。
虚张声势的打听换来的只是没有报备的再见。
没有太过熟悉的人,因为都不懂什么是有缺陷的幽默。
做一个随遇而安的人很难,就像一个在水里长大的人却住进了沙漠。
当内心开始寸草不生,说别离的时刻就不再不舍。
喜欢一个人,一杯咖啡,一本笔记簿,一只零点三八的黑色针头笔,就坐上一下午。
不是每一株小草都会守着一朵小花,好似我可以选择放弃。
活在陆地的鱼只有一方天地,最后也只能被那一方天地吞噬。
南辕北辙,一人向东,一人往西,所到之处,始终没有踪迹。
与风烟俱净,与你再无瓜葛,与世俗不再推移,那还会徒留些什么?
言不由衷的话语说得多了,便觉得是肺腑之言。
人们都假装是菩萨心肠,难料背后一双恶魔翅膀。
一生戎马,散断万千青丝乌发,阴阳相隔却成了佳话。
执迷不悟是送给还能劝服的人。
久而久之,瞎子开始骗傻子手上的水果刀是朵玫瑰花。
长颈鹿经过了家门前,可惜家门前没有花园。
如今的披肩长发怎么都忆不起留了多年的齐耳短发。
差距可能就是宋庆龄喜欢法国的梧桐,不会有第二个蒋介石去栽种。
想要的,不想要的,最终都没有得到。
旧故里草木深,词人一去不回首。
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