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
孤独是人的本质,个体的价值就在于个体的差异,是的,我与你不同。当我还是一个人的时候,这些并不可怕,因为无所依,便无所记挂。一个人,无论日子过得怎么样,都不会显得太过落寞,无非行使自己的权利履行自己的义务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也算是独善吾身了。一个人的闯入,并非偶然,只是一直打开的门,现在有人推开了,走到了你的身旁,与你的身心紧紧相拥。一个人的离开,也并非有迹可循,可能最直观的结果便是,她把门推开了,并且礼貌的把门掩住。这其中的分别我想有两点:一,门本来是半掩的,如今掩的太过结实。二,我伸开双臂期望,如今佝偻一团回望。
过往的温度,用来煮水,只是烧不开了
我从小生活在在青海省格尔木市,蒙古语即河流密集的地方,我不是少数名族,却也被这诗意的义化,不禁披上了一件民族风情的衣裳。事实上,这里是高原地区,海拔平均水平也达到了2780,是呀,空气稀薄,氧也少,生活在这里的人,用力的呼吸,用力的感受戈壁滩史诗般的沧桑,黄沙里感悟行人步履的厚重。当然这里的风清气爽、碧空万里无云的清新,也是寻常百姓的部分生活。前戏唱了这么久,可我不过是想说,这里的水是烧不开的,烧开了也达不到100度。
过去一年多的时光里,我与你生活在河南省郑州市,日行夜行的我们始终依偎左右。我们给我们封了名号:果丹皮。你我名字,各取一字,附之于物,名曰果丹皮。酸酸甜甜的,仿佛春天的气味,让我们活的年轻活的够味。事实上,毕业后的我们,每日也疲于忙碌工作,为日常生活顾左顾右,省吃俭用是常态,买东西必须是打折的,五折刚刚好,三四折算是惊喜,然后你总会问我的意见,还不吝的夸我眼光好。晚上六七点钟,你在公交站台等待下班路过的我,然后去吃同一碗粉浆面条,去逛同一个超市,看同一场电影,该回家了,手挽手,月光洒下,将我们的身影越拉越长。过往,日子过得也算简单快乐。现在的我,三言两语笼统的概括了每一对年轻情侣们应有的状态与生活。可我不过是想说,过往的温度,已经烧到了冰山,而我在这头,你在那头,各自为王。
虽千万人,吾往矣
这些日子,非常不习惯在家里面呆着,尤其是夜幕降临的时候,灰暗透过窗密密麻麻的渗透进来,染我明目,顶我胸口;无论我坐着躺着,都很乏力与困怠,只有不敢放弃的心跳在咚咚的回荡,虽然沉闷,却也掷地有声的厚重。点燃一支香烟,氤氲缭绕:哼起一出别离歌,泪珠轻挂。从未有过这般,这般的,恐慌与无助,犹如灵魂陷入细软的黄沙,温柔地,温柔地,将我淹没,继而风卷残云,一切都变得昏暗发不出一丝声响。
其实我也不知道写些什么,我只是知道,当一个人什么都不能做好的时候,不如拿起笔来,随便写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