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转眼又到了交作业的这一天,提笔写点啥呢?呵呵,想了几秒钟,还是写写自已吧!我叫周理琼,家姊妹五个,排行第二,前几天刚过了三十六岁生日,爸爸老是说我出生的那几天下好大的雪,都没到膝盖了,在南方实属罕见,妈妈生我时是半夜,接生婆都不愿来,还是爸爸亲自接的生,或许是这个原因,老爸一直偏爱我多些,每年生日,爸爸几乎都会讲一遍那年的雪还有垫布,为给我洗垫布(现在用尿不湿)得用锄头挖路、砸开池塘的冰块,再用耙来勾洗垫布,(那时也没有自来水和电)这场景也经常在我脑海里飘荡,实在难以脑补!
我的名字也是一个值得一提的故事:话说我出生时,我那不务正业的二伯从海南带了几个菠萝回来,那是我爷爷八十岁以来,第一次看到菠萝,年迈的爷爷吃着酸酸甜甜的菠萝,用我妈妈的话来说:那口水哟从仅剩的两颗门牙边流出,至少流了一大饭碗,蓝长衫上全是黑流水印,手指都舔了好多回,满是皱纹的手背都见点白光了,几天了还是逢人就说菠萝好好吃,不知是真好吃还是故事惹羡的,哈哈。等到在外教书的伯伯过小年回来还在津津有味的讲述着那美味,正好妈妈抱着我在烤火,于是要知识渊博的大伯给取个名,估计大伯也被那从没吃过的菠萝馋到了,说海南是个好地方,海南简称琼,理字辈,就叫周理琼,希望以后可以去海南多带些菠萝回来给大家吃。大家都夸赞伯伯厉害,既应景又有深意,希望我可以走出大山,因为那时的海南在他们眼中是很遥远的。不像现在,想吃菠萝是多么简单的事儿,水果店里一年四季都有,可惜爷爷没有等到我这第十二个孙女送给他的菠萝。
感觉我的童年就是从一个山窝移到另一个山窝,而且越来越山窝。我出生在衡阳的边陲山区,那里土地贫瘠,没有高山,没有大树,也没有一块像样的土,乱石林立,只能种一些药材和黄花菜,从三四岁就开始学着刨丹皮,抽鸡根,摘黄花,扯花生,割豆子......永远忙不完,永远吃不饱,在第五个妹妹出生时,实在是难以维持生计,爸爸决定带我们远走江西。江西确实是个渔米之家,在那里度过了我有记忆以来最快乐的两年,这两年的时光足够写一本书了,孩子要睡觉了,还是留着下次写吧!今天到此搁笔,待续!